「嗯?」葉榕迷茫抬頭。
尉遲景時被她這一眼看得頭皮發麻,鏗鏘有力道:「在孤臉上和身上的痕跡消除之前,你不得離開孤半步。」
「你作弄出來的,不負責?」
「好吧。」
語氣中的勉強之意聽得尉遲景時太陽穴突突直跳,明明是她占了便宜,怎麼還這副樣子?
想起昨夜幾次三番被她故意……的場景,尉遲景時問:「你平日裡不是只負責傳遞消息的任務嗎?」
「嗯。」
「那為何你知道……」知道把他泡水裡還會那些逼迫人的花樣?手法如此熟練,若不是她是個女子,他都懷疑她有那個玩意兒。
「暗衛營的老師教過。」葉榕一板一眼回著尉遲景時的話,態度十分恭敬。
尉遲景時卻覺得這人思緒不在此處,心中想著旁的事兒。他蹙眉:「容十,把暗衛條例背給孤聽。」
葉榕回神,看向尉遲景時。
她臉頰蒼白,眼神陰冷,整個人散發著懨懨的氣息。
尉遲景時無端為她腦補出一句話:『背這個幹什麼?』
「讓你背你就背!」
葉榕看了他一會兒,直到把他整個人看得不自在,視線飄忽,才啟唇背起那些鐵規血令。
這也是尉遲景時第一次完完整整聽完皇室暗衛營的規令,葉榕喑啞的嗓音像是為這些血色蒙上一層朦朧細紗,緩緩敘述著那陰暗角落處的嗜血殘忍。
葉榕抿唇背出最後一條:「第一百一十條:叛出者,死。」
尉遲景時叩桌,葉榕看去,一盞冒著縷縷青煙的茶水放置在他手邊。
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葉榕不客氣地一飲而盡。
尉遲景時看著空蕩蕩的茶盞,嘴角微微抽搐,她竟然把茶葉也吃了。
牛嚼牡丹花,早知道不給她倒茶水了,她就只適合喝平淡無味的白水!
「孤要休息,你守在門外。」尉遲景時下令,見葉榕屁都不放一個扭頭往外走,又忙忙喊住,「就在外間,不要走太遠,無論誰見孤都給孤攔住。」
「至少……五天之內,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葉榕點頭,掀了珠簾而去。
一推門,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就撞到了葉榕胸膛上。她垂眸,正對上白黎心虛的雙眼。
「殿下為什麼見你不見我?」
葉榕從白黎身邊跨過。
白黎服著緊閉的房門,轉身小跑幾步,亦步亦趨地跟到了葉榕身側:「你不是暗衛嗎?為什麼一點兒也沒有暗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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