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嬌羞的神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疑惑。
葉榕和貴妃娘娘是什麼關係,為何相見時還不讓外人在場?她哥都沒有這種待遇。
蘇玖既出於私心,也出於為哥哥著想的心理,便趁著眾人不在意的時候跑了出去,去尋哥哥蘇埕。
殿內。
令貴妃驚詫無比打量著這位幾乎已經被她遺忘掉的暗衛,沒想到她會以這種方式跟她見面。
「你怎麼進宮的?」令貴妃問。
「白黎沒跟娘娘稟告嗎?」葉榕故作詫異,她茶言茶語道,「昨日我就告訴白黎東宮發生變故,他似乎已經暴露了,太子殿下正在逐漸疏遠他。」
「我是告訴白黎之後久不見娘娘指示,實在擔心計劃便讓太子帶我入宮了。」
令貴妃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打量著葉榕。她似乎毫不關心白黎是否暴露。
殿內死寂一片。
令貴妃不說話,葉榕也是無話可說,就那樣站著。
說實話,葉榕更想坐下,但這顯然與她身份不符。再次痛恨自己的身份不能為所欲為……
葉榕有那麼一瞬間想著,要不幹掉老皇帝和尉遲景時,她自己當皇帝吧,到時候當個昏君,整天左擁右抱,奢侈享受多好啊。
她漫無邊際地發散思維想著,令貴妃坐得腰酸背痛也不見她跪下行禮回話,終是忍不住率先開口打破僵局了。
「太子那邊暗衛都是這般調/教嗎?」初見時的葉榕雖然什麼都不動,但還知道規矩,恭恭敬敬朝她行禮,現在呢?說她聰明吧她跟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說她呆傻吧,她還會挑撥離間……
令貴妃打量著葉榕,姣好的面容讓她不由得有些意動:「你這是易容了?」這般手藝,便是不當暗衛留在自己身邊負責給自己梳妝也是極好的。
「是。」
她提出這個想法,詢問葉榕意見。
葉榕不動聲色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衣角。針對尉遲景時,令貴妃好似還有別的倚仗,除了白黎和自己,她還在東宮安排了其他人嗎?
葉榕大概明白了尉遲景時為何會那麼恐懼面對令貴妃了,這個女人早些年在他身邊安插了太多人了,又掌握著他有關他生死之事的秘密,從小處在這種環境裡,沒把自己熬成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瘋子已經很不錯了。
「娘娘不怕太子那裡失去掌控嗎?」葉榕沒拒絕也沒點頭,或許換句話來說,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景時啊……」令貴妃坐累了,她用腳蹬開鞋,抬腿移到了軟榻上,半倚在軟枕上漫不經心念叨著尉遲景時的名字,「他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那個。」
「既然不重要,您為何天天用藥來控制他?」
或許是覺得葉榕是自己人,對自己沒有危害性,也或許是覺得葉榕的性命握在自己手裡,她不敢反叛,令貴妃毫無防備地說出內心所想:「一個小小的惡趣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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