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林沉巳真的舉著一個茶盞過來,葉榕太陽穴突突直跳。「我不過是出門半個月,你們發什麼瘋?」
「你去哪裡了。」容一劍鋒凌厲,葉榕隨手在街邊買的劍頃刻便被削斷成兩截。
知道自己打不過容一,葉榕便直接道:「你若是還動手,我就真走了。」
一句話,硬控殺氣騰騰的容一成了木頭人僵在原地。覆面遮住了他的表情,但葉榕十分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扭頭往門外走一步,今兒就真的得交代在這裡了。
尉遲景時只是需要血,又不需要她這個人。
葉榕對著林沉巳抬下巴:「打個商量怎麼樣?」
「閭湫給你,把我身上另外兩種毒解了,我的血也隨你取。」
林沉巳見她張口滿心都是自己擔心自己的性命,忍不住替好友打抱不平:「你只知你自己,可有想過尉遲景時怎麼辦?」
「你不是能解蠱嗎?」葉榕不解。
看著對方眼神中沒有一點對尉遲景時的擔憂和其他情緒,林沉巳就知道這下是真完犢子了。
對方就是個冷心冷血的人渣,可憐景時一腔真心餵了狗。
就連一向話少的容一也怒氣滿滿,他手高高抬起,想扇葉榕一巴掌,讓她清醒一下。
葉榕閃身躲了過去,她雙眼清凌凌看著容一,道:「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是令貴妃的人,當初你撿到我只是一場計劃好的安排。」
「如果沒把你撿回來,你就死了。」容一比任何人都清楚暗衛的命有多麼不值錢。
「你這條命該是我的。」
兩人對話時,林沉巳已經端著茶盞到葉榕傷口處接血了。見血液流速慢慢吞吞的,他伸出手指試圖扣葉榕的傷口……
葉榕似笑非笑用斷劍拍開林沉巳的手:「你別太過分了。」
他抬頭,語氣比葉榕還陰陽怪氣:「你就不問問床上躺著的那位怎麼樣了?」
葉榕看了眼被紮成刺蝟的尉遲景時,道:「若是他出事兒,你這神醫名號也保不住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葉榕思索了一下,繼而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會因為一件衣服不顧自己的手足?」
這話從葉榕嘴裡說出來極為諷刺,林沉巳心裡重複了一句,『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這才是葉榕和尉遲景時的現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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