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裡不缺買榕樹苗的錢……」
聞煜聞言反駁:「這是葉榕送我的定情信物,豈能與那些普通樹苗相比?」
他小心翼翼在榕樹附近圈出一片地,還掛上了重地勿進的牌子:「這幾日都小心些,別踩到了。」
「……」岳山紅走了。她真是咸吃蘿蔔淡操心,就她兒子這德行,葉榕就算有意思也要被他這一通操作勸退。
夜晚寂靜無聲,溫涼的風從窗外吹進屋內,人人都陷入夢鄉之中……除了三個人。
聞煜徹夜護樹,葉榕徹夜看著院中深坑想再栽種什麼,慶長帝徹夜布置人手開展針對鄭紹景的計劃。
那日發現皇后向著鄭紹景說話後,慶長帝起了疑心,一番徹查下來卻並未找到皇后和鄭紹景有什麼聯繫,兩人一年半載甚至都說不了幾句話。
原本這件事就該這樣結束了,可慶長帝心中疑心仍舊未消,翻來覆去又差了三遍始終沒找到破綻,他都要放棄時,皇后那邊婢女照舊來送信要拿出宮外寄給遠在邊關的表妹一家時,慶長帝一挑眉接下來了信,在婢女驚詫的表情中將信扣了下來。
後宮妃子一般情況下只允許寄家信,而家信也必須經過慶長帝看過之後才能往外寄出。
按理來說皇后可以隨時召見家人,沒有傳信的必要,好像是八年前和回京的遠房表妹一見如故之後才開始寫信。原本他為了體現自己對皇后的信任,除了最開始看了兩三封信,都只是問候和嘮家常,他便再也沒有看過。
每每都是走一下過場而已。
懷揣著一種奇異的心情,慶長帝仔仔細細看起了書信。
游雀隱約猜到了陛下在想什麼,他默不吭聲站到慶長帝身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外面天光大亮。游雀算著時間,這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到上早朝的時辰,陛下還興致勃勃,他忍不住上前勸道:「陛下,您該歇息了。」
他這一開口,就打破了殿中微妙的氣氛。
慶長帝揮手示意他靠近來看看。游雀上前,順著陛下的指示靠近桌子,與紙張和燭火離得極近。眯眼仔細看去,才在字的下面又發現了一層被拆解的字。
游雀琢磨了一下沒讀懂信上的內容,他討好笑道:「陛下,這信是有什麼問題嗎?」
慶長帝不信他沒看出來,挑明直言:「朕覺得你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游雀只得繼續賠笑:「陛下,咱是真沒看懂,就模糊看到一些雜亂的線條。」
慶長帝從嗓子裡擠出呵呵笑聲,他對著光研究了一晚上,依著順序把這些雜亂的線條重新排版了一下,得出來了一首詞的詞牌名。
這詞講的是,一個努力奮進的寒門子弟考上狀元,被公主看上,皇帝指婚,讓他成了駙馬。他聽說公主氣量小,不敢說自己和家中原配情深似海,十年,孩子都滿地跑打醬油了才敢問公主自己你能不能回家看一下自己的原配髮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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