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洺好心情蕩然無存,抬手看向自己尾指,又氣又惱。這術法原本是藉助血脈之緣來尋親人的,被他強行用了法子將自己和葉榕綁在一起……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東西會讓自己成為葉榕的親哥哥。
江洺神色晦暗,瞧著還在一旁候著的福生就覺得火大不止:「怎麼,朕不想去你還準備帶人朕押去?」
福生內心叫苦連天,跪下不敢多言。正不知該怎麼辦時,就聽衣服摩挲之聲,再抬頭就見皇上大步往外走的背影。
緊接著就聽一聲瓷器擲地碎裂聲,以及皇上壓低嗓音的怒罵。
福生看著地面,還有心情想,皇上壓低聲音該是怕吵醒了公主殿下吧。皇上早知公主與他身份,又親自將人送去了草原,心有虧欠,寵著些也是應該的。
月十五,皇帝動怒再次未去中宮的消息插了翅膀般的飛進後宮各個宮殿,一夜是喜的喜,悲的悲。
葉榕是被刀劍碰撞之聲吵醒的,她起身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眉頭微挑,輕輕咳嗽一聲侍奉的婢女就快速走了進來。
「殿下,奴婢伺候您盥洗。」
葉榕穿上鞋,讓她去將門打開。
門方一打開就瞧見墨色身影往內殿飛馳而來,剛要踏進內殿就被一把軟劍攔住了去路。
「秦家少主何時雙腿好了?如此健步如飛的模樣該去讓秦叔叔仔細瞧瞧,說不準得喜極而泣。」
這聲音如同她本人一般,疾馳火燎闖進內殿,擋住秦霈往裡面進的去路。
秦霈眼神陰冷,掃過方月之時殺意已動。
「阿月,你進來。」葉榕揚聲道。
阿月拋給秦霈一個得意的眼神,又在他意圖跟過來時將兩扇門狠狠闔住。她低聲道:「男女有別,你若是想毀了公主名聲就進。」
附耳細聽門外動靜,阿月笑了,轉頭興滿去尋葉榕。方一對上視線她就埋怨對方:「說好了第二日就見面,你怎得來了宮中也不告訴我。」
又瞧見葉榕剛從龍床上起來,她咋舌:「往日先帝爺寵你哪兒都容你去,現如今皇上也如此對你。」
「我願意把這福氣給你。」葉榕沒有將皇上和她的真實關係告知對方,左右他們都是兄妹。
阿月手擺的比撥浪鼓還快:「多大的榮寵就要受多大的責任,我寧願安安靜靜當個平凡人。」
「我以為你更想上陣殺敵,為自己博個功名。」
「女子談功名未免太過異想天開。」阿月接過婢女手裡的簪子,親自給葉榕簪上,「也許後世有可能,當今是不可能的。」
葉榕聞言按住她的手:「那不一定。」江洺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莫說是男女之分,在他心裡,人指不定還不如畜牲。
「你若是有心,就從小事做起。」
阿月聽的雲裡霧裡。
葉榕收拾好,便去見那被關在門外之人。
秦霈一見葉榕,滿眼附之委屈,隱隱還能瞧見些許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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