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皇宮已經待的夠久了,皇上,妹妹就先離去了。」葉榕開口請辭。
江洺想留,但也知曉他真的開口留也留不住,只能退而求其次把秦霈留下來:「朕有些事情吩咐你。」
秦霈看向葉榕,得了她的首肯才應聲同意。
「瞧著今日天氣不錯,好久沒去過御花園了,繞路過去看一看風景吧。」葉榕對身後的婢女道。
「是。」
福生看著無聲對峙的二人,偷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有些不懂為什麼公主一走,就仿佛把殿中能呼吸的空氣都帶走了一般,讓人難以呼吸。
「皇上,您有什麼吩咐可以直言。」最終還是秦霈率先開口,他想著忍一時就忍一時,總不能讓葉榕難做。
「外面風大,讓榕榕著了涼不好。」
江洺冷眼上下掃量著秦霈,半晌,才問對著他不耐煩的神色問道:「你哪裡都配不上明珠,尤其是性子。」
葉榕喜歡的是內心柔軟,言語溫和,偏小白花好逗的那一類,最厭耍小手段,自作聰明,且什麼話都憋再心裡不願意說的男人。
秦霈家裡那一攤子麻煩事兒也足以葉榕對他敬而遠之。
「我二人之間如何相處是不用向外人一一訴說的,倒是皇上您和榕榕不曾有過什麼長時間的相處,對她該是沒有多麼了解的。」秦霈沒忍住,懟了回去。
江洺不甘示弱:「朕與她是常人無法想像之親密關係,在這個世界上,她無論對誰有疑心,都不會對朕起疑。」
他意味深長地看向秦霈雙腿:「你若是真的殘疾,或許還有一二分機會。」
「名單儘快交過來,我和她都想除了秦家。」
福生躬身上前,送離秦霈。
秦霈不言,只憑著記憶往御花園走去。
路過某處行宮時,他腳步一頓,轉而換了個方向,越走越偏,直到人跡罕至的冷宮地界才堪堪停住。
抬頭望著滿玉二字,思緒翩然回到他與葉榕初見那一日。
餘光一瞥,秦霈不可置信往後退了一步——廊下竟是葉榕。
「你怎麼會在這裡?」秦霈快步上前,見左右沒有宮女太監候著,不免埋怨,「皇上嘴上說的好聽,行動上卻沒有一點落實。」
「你父親必須死。」
葉榕打斷秦霈的話,點出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氏族獨大,朝堂幾乎快成了你父親的一言堂,我父皇對我有多好你是知道的,我絕不能看著他的江山成了別人的。」
秦霈哦了一聲,將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了下來:「雖然有些髒,但好歹防風,你先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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