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雙手攀著浴桶邊緣,她勉強坐好,抬頭看向他。
「你做什麼呀。」軟綿綿的語調,像小貓在伸爪子。
說著,她要起身,被謝歸淵制止。
「坐好。」
「可是我不舒服!」她不滿地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服。
「還是你想繼續被點穴?」
姜恬慢吞吞地思索了片刻,坐回了浴桶中。
短暫被壓制一次,藥效再次襲來時,比之前兇猛了幾倍。
姜恬忍不住,呼出聲來,在浴桶里撲騰來撲騰去。
放在之前,她惜命,肯定不敢在大反派面前這麼放肆。
現在都要難受死了,她還管什麼,撲騰得他衣服都濕了。
最後手心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向外一扯,那股窒息一樣的感覺才有些緩解。
她掉著淚,語無倫次:「掌印,求你……」
謝歸淵明知道她在求什麼,依舊動也不動。只是那雙淵藪似的眼眸,已經許久都沒在她身上移開了。
含苞待放的女子,傾國傾城,鮮艷生動,讓人心中猛地生出想要將其摧毀的陌生欲望。
他垂下的指尖微微一動,上面還殘留著柔軟濕潤的觸感。
水汽氤氳中,她挪動身體,站了起來。
完全濕透的衣服緊貼著她,曲線一覽無遺。
她霧蒙蒙的眼睛直直望著他,朝他而來。
謝歸淵揮了揮手,一道真氣打在她的肩膀上,剛好重新把她擊回到浴桶里,又不至於傷到她。
她不高興地哼了一聲,繼續往外爬,又一次被他摁回去。
就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她徹底沒了力氣,靠在浴桶上,闔著眼睛,跟個餓肚子的小獸似的,不時嗚咽幾聲。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穩健的腳步聲靠近,一個年輕的男子停在屏風外,行禮:「見過掌印大人,十七公主。」
「在外面等著。」謝歸淵說完,從衣架上拿了件披風,一手把脫力的她從浴桶中薅出來,一手給她把披風裹上。
然後他把她抱起來,走了出去,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懷中。
她的身軀連帶著腦袋都被厚實的披風包住,只留了一隻潔白纖細的手在外面。
林淮看了一眼,微微挑眉,上前來把指尖搭在了她的脈上。
姜恬不死心還想動,被謝歸淵拍了兩下,消停了。
片刻後,林淮收回手,開口:「這春毒不尋常,沒有解藥,只靠硬挺,會讓下一次發作更為猛烈。」
瞥了眼謝歸淵的面色,他感慨:「至於解毒的辦法……掌印應該知道。這下毒之人心地還真是歹毒啊,難怪掌印火急火燎叫我過來。」
謝歸淵若是尋常男子,妻眷中了這種藥,一場雲雨便是了。
可他偏偏沒那個條件……
想到姜昭,謝歸淵周身氣壓一沉,瞳孔內有戾氣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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