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幾桌上尋不到無憂的酒器:「剛剛我放這了啊……」
估摸著酒器多半被無憂藏起來了,許瑤望向了其他人的几案。
大家的器皿中都有東西,她只得再從戒指里找。
不過這期間她也注意到了眾人意味不明的各種視線,不由得微微歪頭:「你們都看我作甚?」
許瑤的五官偏硬冷,沒表情時孤傲清高,給旁人的感覺就如同她的靈根,冰清玉潔遙不可及。再加上平日裡她始終有股刻意疏冷的漠然感,連姬桐也會控制住自己不過多打擾。
眼下她的雙眸時而澄清時而迷亂,卻半點不見冷意。明朗月光籠罩住她,雪白細膩的皮膚泛著柔光,幾滴殘留的酒漬打碎了往日強大自若的氣場,仿佛高不可攀的神一朝失足從雲端跌落,冰雪染上凡花的色彩,變得純美艷絕。
接觸的時日越久,反差帶動的觸動越大。
見他們都不說話,許瑤又看向本命劍:「無憂,我真的醉了嗎?」
除了這個原因,她找不到其他理由能解釋此刻的氛圍。
無憂環視全場,有幾個明顯眼神都不對勁了。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人們總是會被表里不一的事或物吸引,尤其是人。
不管是喜愛、厭惡,產生占有欲、生出恐懼心,那都是吸引之後的事。
神對除他以外的人擁有同等的吸引力,只有她保持清醒,他們才會望而卻步。
可神也有自己的思想,他不願為了一己之私困住她。
所以……
「瑤瑤覺得醉了嗎?」
「不知道。」許瑤語氣難過,「我還沒喝珍品呢。」
她饞得不行,要是就此打住會很鬱悶。
視野內,有個想偷偷溜走的狼耳男人提醒了她還有件想做的事情。
「二師兄,我還沒摸到狼耳。」
她閃到了齊玉澤的身後,在對方半轉過身之際伸手揪住一邊的耳朵。
齊玉澤本能地發顫。
月色中那張陰沉的臉頃刻間漲紅,銳利的眼發出幽幽綠光。
他像是命門被拿捏的困獸,被迫順對方的力彎腰。
那隻手不客氣地揉捏外邊偏硬的深色絨毛,又抓住整隻耳朵使其蜷縮手心,再慢悠悠地往上,等耳朵完全脫離掌控後重新整個抓住,如此反覆三四次,才盡興地放開他。
「在我的地盤,除非我不願,否則沒人能阻止我。」女人似笑非笑地告訴他。
姬桐知曉許瑤霸道,但沒想到會這麼霸道。
他們能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地生活,某種程度上是她默認放縱的結果。
她偶爾對自己的壞,還是收斂過後的表現。
想明白的笨龍忽然心跳加速。
她對盯上的獵物強勢到說一不二,哪天自己得罪她沒了同伴情分,豈不是要被困在法陣里了?
要只是逼他對練還好,若是想吸乾他的血,吞了他的內臟,到時候誰能救他?
緊接著,他想像到女人滿嘴鮮血淋漓趴在身上興奮饜足的模樣,心亂如麻。
不是,他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許瑤真厭了他只會將他逐出去,不至於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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