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要說話,陸寧慢悠悠地開口:「巧了,本宮一貫睚眥必報,最不能容忍別人給本宮亂扣帽子,聽春,你帶人去請堰橋所有的郎中都到林府來。」
「就算診斷出我懷孕兩個月又怎麼樣,誰能證明孩子不是表哥的?」剛才林允安的那一腳徹底踢斷了柳兮兮心裡的念想。
「那誰又能證明孩子是大爺的,這樣來歷不明的野種自然不能生下來,你說是吧,大爺。」吳倩怡抬眸看向林允安,她的眼神似乎已經洞察一切,林允安竟然有些不敢和她對視。
「來歷不明的野種,林家自然不會認。」林母一錘定音,柳兮兮自進府後的猖狂行為她是看在眼里的,之所以沒出手是怕再影響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原以為吳倩怡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在忍,現在才知道,她壓根就沒想過留著柳兮兮,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林允安,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就任由他們這麼污衊我和你的孩子嗎?」一個月之前,柳兮兮還在憧憬自己被抬為平妻後,吳倩怡只得在小院裡孤獨度日的景象,沒想到,不過短短一個月,自己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你閉嘴。」林允安看向柳兮兮,他眼里的狠厲讓她不由輕顫了下,她第一次感受到後怕。
這樣的家事,府台大人自然不想摻和的,無奈那丫頭狀告的罪名他又不能置之不理,污衊太醫和永福公主,他想不理會都不行,他有些埋怨地看了林允安一眼,他這都是惹的什麼事。
這時候,整個堰橋的郎中也一臉蒙的被帶進林府,陸寧抬了抬下巴:「郎中都請來了,那就開始給柳姨娘診脈吧,免得她叫冤,說本宮仗勢欺人,對了,一直給柳姨娘診脈的是哪位?」
過了好一會,才有人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回公主的話,是草民給柳姨娘診的脈。」
「好,那本宮問你,柳姨娘懷孕有多久了,胎象如何。」陸寧說得漫不經心,視線盯著自己的指甲,因為謝宴去世的原因,她的指甲並沒有染色。
「別說本宮不給你機會,先去診脈吧。」陸寧說完看了一眼那邊的柳兮兮,此時她臉上已經沒了平時的楚楚可憐,只有一腔的恨意。
剛才說話的人額頭上滿是冷汗,他忙不迭地跪在底下磕頭:「公主饒命,大人饒命,是柳姨娘讓小的隱瞞她的真實孕期,也是她讓小的說她這胎胎像不穩,都是柳姨娘要求小的這麼做的。」
「柳姨娘,劉郎中的話你可認?」吳倩怡看向柳兮兮,眼里滿是厭惡。
「妾身不認。」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如若不自保,等待她的大概是一屍兩命的結局,所以她為什麼要認命。
「柳姨娘每次都是讓她身邊的婆子給小的帶話,她給小的那五十兩銀子還在小的家裡呢。」劉三丁可不是蠢人,做這些事自然要留下證據。
「雙方各執一詞,接下來就看府台大人怎麼審理了。」陸寧懶洋洋地把一旁的府台大人拉入局中。
府台大人暗暗叫苦,卻又不得不接下來,他朝陸寧拱手:「公主說得是,下官一定好好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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