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的時候,持續昏迷的小保姆居然很神奇地退燒了。
她不僅僅能神志清醒地從床上爬起,刷牙洗澡,喝了足足三大杯橙汁,還把小鈺做的漢堡悶頭吃掉兩塊。
墨姨簡直被神跡感動到了落淚。
她強硬地把賀嶼薇生病穿的里里外外衣服全剝掉,當天就讓司機拿去道觀里燒掉。
賀嶼薇此刻穿的是小鈺從日本亞馬遜海淘來,卻因為尺碼過瘦而閒置的毛衣。
日本女裝極有溫柔女人味,毛衣上點綴著蝴蝶結,腰和肩膀也掐得極好。賀嶼薇本來就瘦,穿上倒是正合適。
她對衣服全然不挑,有得穿就好,此刻正在用蛋黃醬擦著綠植的葉子。
這是墨姨的偏方,說蛋黃醬擦葉子對植物好,還能防蟲。
賀嶼薇全神貫注地擦完整顆樹,才發覺身後沉默地站著三個大男人在圍觀。她拼命控制著表情,但肢體語言顯示著驚嚇和無法逃跑的絕望,索性低頭裝啞巴。
李訣也是服了。
他率先開口:「發燒影響到你聲帶了嗎?在家這麼久,怎麼還不會主動喊人?」
賀嶼薇的嗓子被燒啞了,只能沙沙地打了聲招呼,手緊抓著抹布。
餘溫鈞倒沒有生氣。
他撐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她。
李訣勉強關懷地問:「退燒啦?」
她習慣性地點點頭,然後再次開口:「……躺了很多天,總想干點活,但不知道幹什麼,就先擦擦葉子。」
李訣暗自想,這小保姆真的是命比磚頭都硬。
問題是,怎麼處置她?按剛才的計劃帶走,還是讓她留在這裡,繼續當余哲寧的專屬小保姆?關鍵是,餘溫鈞怎麼想?
他不動聲色再去瞄餘溫鈞的臉色,賀嶼薇卻冷不丁地開口了:「您能在這裡稍微地等我一下嗎?」
賀嶼薇說完後就慢騰騰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倒也不是故意拿喬,雖然退燒,但身體虛軟無力,實在是跑不起來。
等她再回來,走廊里已經沒人了。
餘溫鈞是誰,他自然不可能因為家裡小保姆的一句話就真的在原地等待。但他的書房門敞開著,李訣看到她,招手讓她進來。
賀嶼薇迄今為止只來過餘溫鈞書房兩次,但依舊極度緊張,說話也有點結巴。
「如果您讓我走,我就想著把上次看中藥的錢,還有這次生病的醫藥費一起賠給您。」
賀嶼薇說完後就開始利索地掏兜。
這個舉動讓李訣眼眸一緊,迅速想攔住。誰知道小保姆能從兜裡面掏出什麼,也許,是一把危險的小刀呢?
隨後,一沓厚厚的鈔票直接就放在桌面嬌嫩的羊皮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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