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鈞用自己大拇指指腹按住她的唇,隨後低頭,親了上去。
她的嘴因為過度驚訝沒來得及合上,吮到了男人指尖發硬的粗糙皮膚,根本嘗不出味道,遍身的寒意一掃而空,唯有唇上蓋著大拇指的熱度,明明白白,但眼前又暈眩得看不清楚他的臉。
餘溫鈞錯開身,他的聲音特別輕:「還是一個沒被任何男人觸碰過的小孩子吧。故意對我說這種話,是想讓我來把你變成今晚最傷心的女人嗎?」
她的耳膜被他聲音里沙啞的部分震得嗡嗡作響。餘溫鈞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傻子都明白這絕對不是什麼善良的意思吧。
餘溫鈞再稍微施壓:「問你話呢。」
賀嶼薇此刻的嘴還被他的大拇指牢牢地封印住,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知道瘋狂地搖頭。
餘溫鈞略微冷笑,但也不再繼續為難。
他鬆開手,再用指關節敲了敲她的額頭。她懷疑,他是藉機抹掉大拇指沾著她的口水和鼻涕。
遠處的道路盡頭有白織燈那般明亮的車燈照過來,肯定是接餘溫鈞的車。他的灰色影子投到相隔很遠的柵欄上,而她正好籠罩在他的影子之中。
「靠步行是走不到最近的公交車站。」餘溫鈞的口吻依舊和平常一樣,「自己拿包。」
賀嶼薇拎著雙肩包,行屍走肉地跟著餘溫鈞一起坐上了轎車。
和余哲寧那輛埃爾法里不同的車載香味,她仿佛是做了一場夢似的,剛剛覺得不可思議和荒唐之極,很快就醒了。
*
玖伯、墨姨和余龍飛他們都忐忑地站在宅邸門口等著,余哲寧沒帶任何行李直接離開,餘溫鈞正獨自在花園散步。他們不確定他此刻是什麼心情。
但,率先下車的是耷拉著肩膀的賀嶼薇。
餘溫鈞乾脆地將小保姆推下車的同時,收回了剛剛披在她身上的男士外套,他的人還安穩地坐在車內。
「這個小孩留下,我另有其他安排。玖伯,回酒店。」
玖伯跟著餘溫鈞一起上車,墨姨則先引開余龍飛的注意力,對賀嶼薇揮了揮手,讓她趕緊回房間。
賀嶼薇抱著雙肩包,如同一個幽魂似地重新飄到五樓她自己的小房間。一個多小時前,她還以為終於能離開余家,展開新生活。
但此刻,她還留在余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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