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溫鈞注視著她那雙眼睛,感受到一種久違的強烈私慾。
而且,她在床上不令人討厭。
很乾淨,沒味道,頭髮亂但摸起來舒服,臉不會亂蹭,膝蓋不亂夾,哭的時候也很注意不去提高聲量,修長的雙腿像清晨濃霧下雪白透亮的燈柱,往最深處指點迷津。
他完成對她的「測試」,同樣有一種抱著一縷飄飄裊裊的幽魂,很難形容和放開的惆悵感覺。
只不過……
「脆弱或敏感性格的人,終究是無法當我的女人。」他冷不丁地開口說。
賀嶼薇在一瞬間就揚起頭。她脫口而出:「我從來都沒有打算當!」
「因為我還沒有讓你徹底變成我的女人。」餘溫鈞意有所指。
賀嶼薇的肩膀輕輕擺動,遲來的悔意像大山壓著她。
唉,今晚實在應該逃走的。
就算她剛剛跪下哀求余哲寧,把一切全盤托出也好,都應該求他把自己帶出余家。
還是說,她現在應該跑到天台邊緣處,用生命威脅餘溫鈞,如果他不放過自己,她就直接跳樓。
賀嶼薇目光遲疑地掃視著遠方濃重的黑暗,餘溫鈞卻已經強硬抓起她的手腕,她立刻全身僵硬,他只是把那盒在半空中懸停已久的硬糖塞給她。
「3月7號前後,花園裡的灑金碧桃就能全樹開花了。」再次開口,餘溫鈞的語氣還挺溫和,「那幅景色還不算太差。而你也要打起精神熬到那個時候。嗯?」
他說完後,就拉開旁邊的那扇鐵門,走出去。
玖伯正在門口等他,根本完全沒看出兩人之間的異狀,對她點了點頭就離開。
剩下賀嶼薇拿著那盒薄荷糖,滿臉糾結地在露台站著,隨後又被戶外的冷空氣弄得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再走回到溫暖走廊。
她的思緒萬千。
……現在跳樓的時機有點晚了吧。她的屍體應該不能精準地砸到他車的前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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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賀嶼薇安排的高中並不是什麼貴族學校,但依舊是一個赫赫有名的公立重點高中分校,全國排在前五的位置。
李訣也曾經在這一所高中就讀。
黑眼鏡秘書在余家四樓的客房住過好幾年,但和余龍飛打得不可開交最終搬出去。而也是巧了,李訣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被餘溫鈞領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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