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紅嗎?
不,好像是剛剛長好的傷疤。肯定是他用皮帶抽余龍飛時留下的痕跡。
賀嶼薇剛打算細看,他卻不輕不重地抽了她屁股一巴掌,催促:「快點洗襯衫,幹了後有精斑。」
她懵懵懂懂地先走了。
餘溫鈞靜靜地看著賀嶼薇的纖瘦背影。
雖然乖巧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她肯定是沒搞懂怎麼髒的。
這傢伙流了一灘水後,直接就在地板上暈了,他只能掃興地草草退出,用襯衫擦拭自己,把她抱到床上。
……玖伯不是說她在家每天鍛鍊身體嗎?
他的身體發熱,她卻還不允許他喝點酒緩緩。餘溫鈞嘆口氣,把目光轉到余哲寧送的鹿頭標本上。
無論如何,他是絕無可能把這個小保姆還給弟弟了。
*
女人,之於餘溫鈞,自年少起從來沒缺過。
既然不缺,子女問題也可以通過信託和固定生活費來保護。
餘溫鈞對婚姻的渴求更像是遵守社會準則,他自己其實不想輕易走進圍城,總覺得等兩個弟弟們成家立業後再安定也不遲。
所謂「安定」,也依舊是事實婚姻罷了。
餘溫鈞心中對很多事情有著重要性的排序,而女人的排名是偏後的。
他原本是這樣以為的。
直到那天在草原,餘溫鈞賽馬贏了弟弟,兄弟兩人交談幾句,余龍飛提到他對李訣處置就搶白,他耐心解釋,但話不投機,余龍飛氣得掉頭就跑。
而他因為低燒和迎風顛簸越發厲害的頭痛,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玖伯卻說賀嶼薇沒回牧場,一個女孩子估計在草原上也跑不遠,餘溫鈞讓他繼續找。自己決定先在草原上尋找余龍飛,簡單地安慰弟弟幾句。
但這麼騎馬繞了一圈,遠遠的,他看著山腳那邊發生的異樣。
餘溫鈞自然猜出這倆孩子肯定又起什麼爭執。他目睹著弟弟滿臉暴怒,一把壓在她身上。
從小到大,餘溫鈞比任何人都清楚龍飛是什麼跋扈性格。
他覺得,教育不能改變天生的性格,只能揚長避短。余龍飛身為他弟弟有試錯的資本,只要不鬧出人命,身為兄長總能幫他收拾殘局。
龍飛和賀嶼薇產生爭執。他只需要遠遠地喝止一聲就夠了。龍飛看到他,自然就不敢再傷害賀嶼薇。
但餘溫鈞卻發現,自己當時沒想這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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