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糾纏不清的弟弟,還有總像狐狸一樣假笑的繼母,再以及關鍵時刻總是揣著糊塗裝明白的父親,都讓人疲倦。
餘溫鈞用大拇指輕輕地拭了下唇角。
比起喝酒,他內心更想做的是,喝完酒後把某人按在床上並灌滿她。
問題在於,賀嶼薇對酒味很敏感。
餘溫鈞知道,他強勢起來確實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畢竟,他強迫賀嶼薇不是一次兩次。不過事後,她就會擺著一張消極的臭臉,至少有半天不肯主動跟他說話。
……還是忍忍吧。
最近這些天,在做到她一半眼淚將掉不掉神智不清的時候,餘溫鈞會突然換一下姿勢,也不准她親他。
賀嶼薇在床上一直是被他帶著走,但偶爾,她會跟服了靈丹妙藥開竅似的,亂夾得他都忍不住,得稍微拔出來,緩一緩。
面對這種水平不穩定的選手,他越發想把她吞吃入腹,卻也有點怕放縱慾望過多,一不留神就把她弄壞了。
也許哲寧是對的,他今晚不該帶她來見父親。
「那個?」
餘溫鈞過了會,才意識到賀嶼薇下了車,但沒關上車門,滿臉掙扎地看著他。
賀嶼薇咬住嘴唇:「我想對你說一句話。」
餘溫鈞微皺眉頭。
諸多紛紛雜雜當中,他腦海里還停留在她和余哲寧說話時的一幕,他也必須要承認,對余哲寧的陡然動手有這方面的因素。
是嫉妒。
但,男人吃醋,只代表他對自己的現狀很無能。
餘溫鈞自認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因此目光看著前方說:「想問什麼就等明天。我今晚一個人待會兒。」
「嗯……好的。我也只是想說,無論今晚是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你不要把這個原因怪在自己身上。」賀嶼薇小聲地說。
沉默當中,餘溫鈞伢然轉過頭。
「我,我也是瞎說的。那麼,明天見。」賀嶼薇說完後生怕他又說自己「語氣居高臨下」,連忙要關閉車門。
餘溫鈞一秒鐘都沒浪費,打開車門,追上賀嶼薇。
她一下子被他從身後抱住。
接著,後頸處就被餘溫鈞咬住,他的牙齒,從項鍊處深深地陷進她的肌膚。墨姨原本等在門口,看到他們這樣子又直接退下。
賀嶼薇窘迫得要推開他,但身體緊緊被摟住。
「不問我Sarah的事?」脖子很燙,餘溫鈞的氣息縈繞在耳邊,危險且低沉,「你不會開始胡思亂想,要把我讓給其他人?」
賀嶼薇彆扭地張了張嘴。
她說:「我可沒有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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