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皺眉看他,目光冷寒,一字一頓地慢慢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老婆『那麼』喜歡我?」
他把重音放在「那麼」兩個字上。
劉玉國心想這是什麼問題,但被盯得心裡一哆嗦,話也跟著哆嗦了出來,「你老婆說她最中意你這張小白臉兒,這還不是『那麼』喜歡?」
話從嘴裡出來,劉玉國才覺出自己的話聽著有些毛病,好像是在罵他是個被人養的小白臉兒似的,天知道,他根本沒那個意思,他想解釋,眼前的人已經大步走出了病房。
劉玉國只覺得自己完了,歉沒道好,又把人給得罪了,他可能不只明天吃不上飯,以後有沒有媳婦兒都兩說。
林淺語懶得再去公司,從醫院直接回了家。
芸姨不在,他沒跟芸姨說他住院的事情,只說他出差了,正好芸姨老家有一個老姐妹要聘閨女,芸姨這幾天就回老家去了,剛給她打電話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一會兒就到。
林淺語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進了趟醫院,到家後先泡了個熱水澡,想好好解一下身上堆積的乏累。
熱水澡泡得很舒服,她半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就算有些渴了也一點兒都不想動彈,外面傳來些動靜,她以為是芸姨回來了,對著半掩的浴室門揚聲道,「芸姨,您給我倒杯水進來吧,泡澡泡得我有些渴。」
過了好一會兒,門外響起兩下敲門聲,林淺語眯著眼,迷迷糊糊道了聲「進」。
門打開,有人走進來,又關上門,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靠近,林淺語意識到不對,睜開眼睛,看到來人,倒也不見慌亂,慢慢往溢滿泡沫的水下滑了些身體,冷聲問,「你回來做什麼?」
可她泡澡泡了太長時間,聲音再冷,也透著一股軟綿。
陸驍一手端著水杯,一手還拿著一個盒子,坐到浴缸的邊沿,把水杯放到她手邊的位置,回道,「在醫院你不是還有問題沒問完我,我回來接受你的拷問。」
林淺語盯著他看了會兒,又不動聲色地問,「你打算讓我怎麼拷問?」
陸驍把手裡的盒子遞給她,「謝盈秋寄到了公司,留的是我們兩個的名字。」
林淺語看到盒子大概就猜到了是什麼。
她細白的胳膊從水中伸出來,帶起一連串細小的水珠,陸驍黑眸生出暗色,他勒住自己的視線,只固定在她的臉上。
林淺語將盒子上的蓋子拿下來,看到裡面的東西,睫毛撲簌簌地閃了下,臉上不由熱了起來。
黑色雕花的手柄,細長的皮質鞭尾,還有一張卡片,上面寫著【絕對臣服,無上刺激】……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林淺語都想打電話罵謝盈秋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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