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多福之前說的,明年六月。」仲珵早上從朝堂下來黑臉,其實朝中官員好梳理,即便是現在有些人動不得,但遲早料理乾淨。
仲珵動怒的是:許多福先前提的對上了。
倒不是不信兒子說的話本子故事,要不然仲珵也不會派人提前查,只是有些東西浮出水面,一想到許小滿真的曾經或許上一輩子或許怎麼說——被害死。
仲珵心裡的戾氣就壓不住了。
難怪奉茶內侍不敢近前。
許小滿反握仲珵的手緊了幾分,說:「我還在,淮閔不是過去了,我的人還沒回來。」他把話引到正事上,想到什麼,「柯安不會跟兩路都撞上了吧?」
「很有可能。」仲珵感受著掌心溫度,總算是找回了理智,說:「要是按照多福說的,這事是由柯安的死引出來的案子,你知我想動世家,其他官員不敢動江南道,你肯定會前往。」
小滿膽子大又想替他解憂,可能也沒想到那些人膽子大的敢向東廠督主下死手。
「柯安現在下落不明。」許小滿聽仲珵語氣越來越壓著火,語氣很自然的將話題往好方面引,「柯安去查,我的人肯定會分出眼線盯著柯安,柯安死不了。」
許小滿很自信。
東廠的人,他說實話都挺討厭當官的,柯安查鹽政,他的人第一個念頭就是:官官相護同流合污的來了,肯定會死盯著柯安的。
「仲珵,江南道鹽政的事——」
「你不許去。」仲珵沉著臉打斷。
許小滿一笑,「我貪生怕死不去。」他故意逗仲珵,別黑臉了。
仲珵知道小滿並非貪生怕死,要真是怕死,當初跑了不該回來的,只是拿這個安他的心,是他『貪生怕死』,怕小滿出事。
「周如偉願意前往,不過他太剛易折,再者他還有別的用處,柯安送的證據不足,等你我的人回來,證據是有,不過不急,等盛都、地方的那些魚都跳出來,這次全給過一遍。」仲珵越說殺意越明顯。
許小滿聽仲珵心裡有數,不多說,政見上他不如仲珵多謀,便全心全意信仲珵,此時站起來抱著仲珵,跟摸多多似得,順著仲珵的背脊拍了拍。
仲珵一下子笑了,「把我當許多福哄呢。」
「哄你呢。」許小滿笑說。
兩人一對視,皆笑了起來,仲珵眼底一點晦暗都沒了,去牽小滿的手,下軟榻穿鞋,說:「這個時候了,許多福在外間竟然不喊餓?」
「對哦,多多和我跳了一早上繩,來的路上還嚷嚷今日要吃兩碗飯。」許小滿提起崽就眉眼笑意。
仲珵:「我早上只吃了四個餅一肚子火,你一說,我也餓了。」
許多福在外間聽到皇帝爹『只吃了四個餅』,很是震驚,看來他的食量還是太小了,但是吃四個餅,他是萬萬吃不下的。
仲珵和許小滿出來,一看許多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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