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忘了,當初田文賀幾人也是因為朝堂政事排擠殿下。」李昂站出來說話。
其他人一聽,當即蔫了下去,有人辯駁了句:怎麼能將殿下和季淮恩相提並論……但他也知道這是嘴硬,李昂說得對。
「我心裡還是不舒坦,我不針對他,我不同他玩行了吧。」
「我也是。」、「一樣。」
幾人說完各自玩去了,這就勉強不來了。
周全嘆氣,說:「你也別怪他們,我父親那日之後病了十多日,連著高熱,還要去衙門,其他家估計差不多情況。」
「我自是不怪的,我也沒什麼身份說這些,而且你我以前同季淮恩就不太相熟,咱們還好說,柳南容以前和季淮恩玩的那麼好,是好友,如今卻這樣。」李昂不知道說什麼了。
好像站在誰那邊都能說通。
演武場上有人叫好。
李昂這邊氣氛有些『沉重』,一聽聲抬眼望過去,殿下幾人在玩跳繩,是單人跳,季淮恩正跳花繩,跳的高高速度很快凌空還能搖兩次、三次繩子,殿下劉戧都喊好。
好像……也沒什麼大事情。
剛才那些『沉重』氛圍沒了,李昂笑了下說:「有殿下在,走,咱們也去玩繩,跳一跳暖和一些。」
周全其實也有些為難糾結,但聽李昂剛才的話,再看殿下那邊熱鬧玩的很好,他雖然之前和季淮恩不熟,但要是全班都不和季淮恩玩的話,季淮恩也太可憐了。
「走吧。」
季淮恩這幾天日子有些不好受,最好的朋友冷著他,他也聽到外頭街上怎麼說他爹的,他很想反駁回去,可又無法說,去問父親,父親只是沉著臉,讓他不要過問。
如此拉扯糾結很痛苦的。
季淮恩今日跳繩,本來是不想玩,但殿下要他教他,跳起來了凌空幾個雙搖,慢慢的那些難受就沒了,全神貫注的玩了一節跳繩,大汗淋漓,什麼都拋諸腦後。
一節課下來。
季淮恩臉都是紅的,額頭都是汗,神色到不『陰鬱消沉』了。
「回吧,別著涼了。」許多福說。
眾人才回。
到了大殿繼續是烘乾衣服,灌薑茶,然後自習課。自習一結束,班裡行禮走的七七八八,天冷黑的快,路上也滑,說大家因此先走,或者是不爽季淮恩,反正兩樣都能說。
許多福也不甚在意,照舊『留堂』,他的作業寫完了,不過小同桌喜歡留下來看會書,等著嚴太傅一起回去,因此許多福不做作業,也留下來,他在一旁摸魚。
像是之前寫的開勤學所奏摺。
這會小同桌看書,許多福就跑到後面和劉戧幾人玩跳棋,天冷戶外活動少,許多福掏出五子棋、跳棋,跳棋劉戧喜歡玩,主要是好幾個人能一起玩。
這盒跳棋是許多福畫的,王伴伴親自送到內務所比劃做出來的,跳棋子是陶瓷的,燒的顆顆圓潤,色澤不一樣,很是漂亮。
現在四人玩:許多福、劉戧、李澤、季淮恩。
放學之後,柳南容走的很快,季淮恩看出來了,人家不想和他一道回,他也不至於再去求,於是賭氣慢了會,被劉戧拉來下跳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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