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戧:「你每次偷偷帶人出去玩,他都睡不好覺——自然了,也不是拘著你不讓你玩,不過咱們能回去最好了。」
「知道了,這次上船到盛都城我都聽你們的,不出門溜達了行了吧。」許多福嘴上說。實際上他自己也玩累了,沒意思了,想倆爹了。
回去可以籌辦他和嚴津津的婚禮!
從訂婚到舉辦結婚有一年時間,這樣趕製禮服肯定來得及,還有賓客他也擬單子,到時候叫李澤拖家帶口上盛都來吃酒席,還有李澤那幾個紈絝兄弟胖胖魚。
如此一想,許多福對回程也是迫不及待了。
儀仗車隊收拾妥,出了江明城,前往渡口。馬車走了一日多,到了傍晚就在野外紮營,這都是習慣,車隊走的慢,帶的東西齊全,哪怕周圍沒有村子也有糧食蔬菜、肉乾能做飯。
第二日晚上紮營,照舊先摸地盤清理時,有人喊救命。
許多福沒聽見,正和嚴津津說話,還是王伴伴過來回話:「殿下,有個農家子喊救命,親兵巡邏撞見了,順手救了,對方想謝殿下。」
「?」許多福:「怎麼回事?」
王圓圓如此這樣一說。
一句話總結:一對農戶兄弟進鎮上採買,不小心撞見了個紈絝少爺,紈絝少爺見那年紀小的模樣長得俊出言調戲想那什麼……
「?!不是,這還是江南道管轄區,就有調戲民男不成還要霸王硬上弓?」許多福震撼了,「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王圓圓自打白湖鎮一事,對路見不平一聲吼,幫助老百姓這事特別熱衷上心,此時連連點頭,「可不是嘛,真是膽大妄為豈有此理,奴才今個可是帶了殿下吉服——」
此時用不上吉服,因為殿下車隊在此明晃晃的啊。王圓圓收起了話頭,臉上還有點點『遺憾』。
飯還沒好,這會都在紮營。
許多福打算管一管閒事,「孤看看誰這麼膽子大。」
親兵帶著人過來,一對穿著樸素打著補丁的農戶兄弟,這老大背著背簍,小弟衣著單薄身形纖瘦,旁邊還有個肥頭大耳的少爺跪在地上磕頭說錯了。
許多福一見,頓時沉默。
「他是不是上次酒樓見的那個?」說男人誰不好色那個酒色少爺。
嚴懷津點頭,「正是。」他記得樣貌。
這位酒色少爺一直磕頭說錯了,他當時言語無狀得罪了疑似的太子殿下,回到家中害怕,便找了個由頭想著出城到農莊躲幾日。
「……殿下我錯了,但真的是這小騷貨勾引得我,他拉著我的手往褲襠里放,手勁騷的揉我,我真是冤枉的。」
那個農家小弟年紀不大,十五六左右,身板很是單薄,杏核眼皮膚也不是很白但能看出樣貌清秀,此時嚇得哭哭啼啼一直說沒有、不是、冤枉啊。
誰對誰錯,一目了然。
「你真是膽大包天,還強搶民男,人家倆兄弟農戶出身,老老實實的,你騷擾人,現在還不知悔改,言語齷齪。」許多福罵了一頓,問清哪家的,然後讓親兵打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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