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幾件讓他操心的,事後想想,好像也不算大事,只需要動動嘴皮子磨磨皇帝爹就解決了,比如說給凌官升官送房,比如說把嚴津津接到宮裡養身體,比如說給胥牧嶼求了一個戶部的職位。
但也因為這三件搭不上關係的事,竟然能被有心之人串聯起來,說他和皇帝爹鬧崩了,皇帝爹忌憚他有謀奪皇位之嫌,暗中布局,要廢太子,從宗室中選一個聽話的。
許多福:???
「我就這麼大出息!!!」
許多福一個震驚,外加恍恍惚惚,一臉『我去哪個大天才這麼想我,給我貼金貼的有點過火了吧』,這還是他嗎?
「這說的是我?」
許多福拿指尖指指自己鼻子,重複了遍:「我,才華超群,我父皇已經害怕我了?」
仲珵被許多福這副傻兮兮模樣逗得沒脾氣,聽到這兒,不由說了句:「那朕是有點怕你,你那石頭腦子誰能撞得過你。」
許小滿在旁嘎嘎樂,樂完輕輕拍了下媳婦,意思怎麼說孩子呢。
許多福都想拿石頭腦袋撞倆爹了,「我沒開玩笑,外頭朝堂真這麼風風雨雨的?」
倆爹不說話,一味的喝茶的喝茶,眼帶笑意的剝花生,剝完了花生殼,花生一手餵崽一手給媳婦吃。
「這三件事怎麼能串起來,什麼南轅北轍的事搞一起,還編出這等謊話來。」許多福嚼嚼嚼花生含糊說,他真的想不來,難道他的腦袋真是石頭做的?
可能許多福臉上表現的太明顯了,許小滿心疼崽,看媳婦,給孩子講講。
仲珵便喝了口茶,說:「金吾衛以前都是皇帝專用,你要分開,東宮的金吾衛和我這兒用的徹底分兩派。」
「……這不是方便許凌官好管下屬,不能好心給他升官,結果是個傀儡,其他侍衛還聽淮大人的,那凌官這個隊長當了跟沒當有什麼區別,主要是這樣凌官待在東宮方便摸魚養身體。」許多福解釋完,又氣不過加了句:「還能從我這兒走帳,給爹你省私庫。」
仲珵:「你在我庫房拿東西我什麼時候管過你了?」
許多福進他和小滿的庫房,比他們去的還勤。
「後一句當我沒說。」許多福弱弱撤回一句話。
許小滿笑哈哈,「我倆的就是你的,你用用也沒什麼,都是身外之物。」
「還是阿爹最好啦~」
仲珵被許多福給繞進去了,「走的哪門子私庫,走的國庫。」
親親密密父子倆:……
「其實不是你做了什麼,是有人心思不正藉機挑事,像是你叫嚴懷津進宮,那是為了你說的談戀愛,給嚴懷津養身體,你給胥牧嶼求個戶部差事,你覺得戶部好,他跟著你好幾年委屈了——」
仲珵說到這兒其實還有點氣,對著胥牧嶼此人印象也不好,許多福是太子,待在東宮,如何算得上委屈?那是修來的福分。
許多福一看他爹說一半眉頭一撇,就知道,他皇帝爹又來氣——倆爹真的超愛他,對他濾鏡特別厚重,此刻忙說:「爹,是我說的胥牧嶼跟我委屈,胥大人沒說,在東宮時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也是這次南巡下,他一路見聞心有所感,想給老百姓做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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