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兩人,迎生立刻冷下了臉:「他們沒資格吃,全部都是給您做的。」
她只是想學武,居然兩個人都說她不合適,還想吃她的蜜餞,吃別的去吧。
花念笑了聲,出門去看魏宿。
魏宿房內靜悄悄的,他看不見,從這些下人嘴裡也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話,乾脆不說話了,他在等那人。
他聞到了燭火的氣息,天黑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墨香隨著風而來,他知道那人來了。
花念看著旁邊的粥,示意房裡的人下去,他在魏宿身上寫字。
【吃吧。】
他抬粥去餵魏宿。
魏宿安靜吃著粥,這人身上的墨香比白日還重,仔細嗅著還是和朝廷統一發放的墨有區別,這些墨里加了香蘭,還有些別的香料。
喜用香料,應該是哪位文臣或是哪家女子,朝中有這個喜好的人他知道有奉先侯,可奉先侯無女,家中倒是有兩子,大兒子今天四十,小兒子也三十有七,兩個兒子都是廢物,如今一個在朝上掛著閒職,一個在家裡鬥雞。
掛著閒職的那個兒子無為,倒是花念保了那個人,讓這樣一個沒能耐的人占著職位,哪怕只是個閒職也讓人膈應。
他幾次三番想將那人拉下去,偏偏花念和他作對,一次也沒成功。
魏宿有些惱,怎麼又想到了花念。
都說文人風骨,上一任御史大夫一頭撞在了金鑾殿,而花念這個人是他見過最丟文人風骨之人。
當年為了入仕向叛賊投誠,因此給了他一箭,又在最後一刻反水親手將叛賊送去了地府,他帶人歸順朝廷,在朝中長袖善舞,一路踩著別人往上爬,他便是花念為了得到皇兄信任踩得最重的那塊墊腳石。
短短几年,對方便手握重權,文臣崛起,武將獨大的局面改變。
他看不慣這樣的人,但也知道這是皇兄制衡下來的結果。
不過,為什麼偏偏是花念。
花念此人,最好別落到他手裡。
花念看著吃粥都心不在焉的人,他勾唇,這是在罵他吧。
不用猜都知道,畢竟和魏宿作對的只有他還活著。
餵完了粥,花念給魏宿擦乾淨嘴角,起身準備走。
魏宿出聲:「你去哪?」
花念寫字。
【回去吃飯。】
魏宿沉默了會兒,開口:「拿到這裡吃。」
這麼點小要求,花念同意了。
他讓人將飯菜拿過來,重新用膳。
魏宿聽著偶爾碗筷相碰的聲音。
對方用膳禮儀應該很好,又能排除一批人。
花念吃完東西,漱口洗手,閒適坐著喝茶。
魏宿想著心事。
兩人難得共處一室沒人嗆聲。
坐了會兒,花念要走了,魏宿的暗衛也不是吃閒飯的,能力不錯,應付起來有些麻煩,不過也只是麻煩而已。
他出了門直往書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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