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從臉紅到脖頸,耳尖透著血色。
花念慢吞吞坐下去時看見了這一幕,有些失神。
魏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本王會娶你。」
花念撐在魏宿身上緩了很久,娶他?
他半闔著眼慢慢動起來,嘴角的笑意下不去,說不清是嘲諷還是覺得有趣。
花念平靜看著魏宿。
【為何娶我】
魏宿嘴唇動了片刻,最終說:「我只是負責,當年之事是我的責任。」
當年之事?花念回想了一下,當年他從邀月樓回去從父親叫來一幫族中人堵在門外,被那些堂叔那樣看待,比扒衣服還讓他羞憤,克己復禮十九年,一朝都被打沒了。
以前老師總說他過於美好不適合朝堂,他從前不信,現在也不信,他現在不就很合適嗎。
【晚了】
魏宿皺眉,什麼叫晚了?
他察覺到身上人動得越發厲害,呼吸越來越急促,房內交.合處的水聲和相撞聲不停。
這人從未這麼劇烈過。
魏宿被帶著呼吸快了許多,氣血上涌,他模糊看見一個輪廓,看不真,眼睛開始疼了,他死死盯著,卻怎麼也看不清。
一刻鐘後這人倒在他身上,一縷髮絲落到他臉上。
房內安靜了半晌,花念緩緩閉上眼,慢慢平息著喘息,再睜開眼時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他開始寫字。
【快些】
魏宿沒答應。
「你既心悅我,我便不會辜負你。」
花念不可置信看著魏宿。
他爬起來。
【什麼】
魏宿歪開頭,通紅的耳尖暴露在花念眼前。
「本王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本王不追究,你若想,本王只會有你一位王妃。」
花念靜靜盯著魏宿,瞬息笑了。
無聲笑了好一會兒。
【不想】
【心悅之事更是無稽之談】
【我在拿你取樂呢】
魏宿並不信。
取樂?殺了他不是更能取樂嗎。
花念接著寫。
【只是恰好那天撿到了昏迷的你,恰好你長得好,皇氏血脈可比普通人尊貴】
魏宿臉色慢慢黑下去,耳尖的紅意消失殆盡。
花念神色淡漠。
【不是你今日綁在這裡的也會是別人,你比較倒霉,我的孩子父親是誰並不重要】
花念剛寫完字,被人一把按住了頭,毫無防備之下他被按倒在魏宿頸側。
他眼睛一下睜大,魏宿不是中了藥嗎?
魏宿的力氣並沒有恢復多少,這位大夫醫術精湛,哪怕他服下了黃雀帶來的藥粉也只是比尋常恢復得快些。
魏宿死死按著這人的頭,這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另一隻手連抬都抬不起來,他咬牙問:「邀月樓一事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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