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母后要好好保護弟弟,最後卻是魏宿保護他。
魏宿一頓,重新看起了兵書。
「臣弟不知。」
魏珏:「?」
... ...
「你們王爺呢?」
「回大將軍,王爺在後院練武。」
「行,我去找他。」
謝昔來到後院,自顧自坐到一旁凳子上給自己倒水。
「查到了。」
魏宿動作一頓,將手裡的槍放好。
謝昔喝了一杯水,揶揄看著魏宿:「我還以為你是塊木頭呢,沒想到還會讓我給你查邀月樓。」
魏宿沒搭理謝昔的調侃,他問:「什麼情況?」
謝昔笑起來一股子讀書人的儒雅味。
「這事不好查,邀月樓在五年前就被花大人封了,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查到一點線索的。」
又是花念,提起這個名字魏宿就不耐。
「我這有一壇上好的綠頤酒,一會兒讓人給你送去。」
謝昔笑容更加燦爛。
「哪敢麻煩你的人啊,我自己去取就好。」
念著綠頤酒,謝昔話都說快了不少。
「當年在邀月樓三樓的名單在這,不過這些人都可查出去向,大部分都在那場變動里死了,不過有一件事很有趣。」
謝昔將名單遞給魏宿。
魏宿接過來立刻翻開,裡面的名字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女子只有這些?」
謝昔點頭。
「這些女子大多傲氣,寧可一死也不會受這種折辱,」他說完話音一轉,「怎麼不問問我說的趣事是什麼?」
魏宿看著名單上的人,上面所有人的去向都寫得清清楚楚,不是那人。
他有些失望:「什麼趣事。」
謝昔低聲:「花大人,那天居然也去了邀月樓。」
他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
「花大人那樣明月清風的人居然也會去這種地方,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他心裡眼裡都只有公務呢。」
魏宿抬眼:「你很欣賞他啊。」
謝昔立刻坐正:「哪有的事,你和他的恩怨是恩怨,我只是出於他的做事效率來說。」
去年軍餉的事他挺感謝花念的,短短几日便肅清了貪污軍餉之人,抵抗著世家給了他手下的兵一個活路,他當時為表感謝想請花念喝酒,結果一直沒請到人,花念就差宿在御史台了。
「估計是被別人拉去的。」魏宿隨意答了一句,花念去不去邀月樓與他何干,時間這麼遠了,他現在也不能去參花念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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