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臣弟想起府中還有事,先告退了。」
魏珏好笑:「去吧。」
魏宿回去問逢春:「如何了?」
逢春:「這棟樓時間久遠,看年份是先帝時期建的,難查。」
魏宿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對那棟樓本來就不抱有期望,那人沒有一把火將樓燒了就證明不怕他查。
「還有別的發現嗎?」
逢春:「嗯,是關於花大人的。」
魏宿轉了過去:「花念?」
逢春點頭:「花大人是先帝在時最後一位狀元。」
魏宿皺眉:「我怎麼沒有印象?」
隨即他想起來了,那一年死了太多人,文臣衰弱也是那一年開始的,因為死完了,那一年之前,參加科考的人如過江之鯽,多得數不清,大家都抱著一顆救國的心來到皇城,能在這樣的局勢里脫穎而出,花念也算是厲害了。
可惜放榜沒有多久御史台便相繼出事,隨後就是國子監,太常寺,鴻臚寺等......花念哪怕是狀元沒給敕諭也不過是白身,更何況花念姓花,更不會得到馮徐兩家的援手,而當時花家已經勢弱,花念估計是最尷尬的狀元了。
那會兒他在兵營,又沒在皇城,這種消息傳不出皇城他自然不會知曉。
魏宿:「還有呢?」
逢春:「據花大人父親的好友說,慶熙二十三年冬月初九,花大人被其父帶到邀月樓,下了藥,第二日才回府,渾身狼狽。」
魏宿詫異:「這種事都能查到?」
花念他爹和花念是仇人嗎?給自己兒子下藥?
逢春:「花家和花大人的關係並不好,」
魏宿笑了:「全族都不好?」
花念手段這麼多,居然都沒將自己本家收服嗎。
逢春:「嗯,花大人堂弟說花大人不配為花家人,從不幫襯族裡,當年還出過醜事......」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花大人堂兄欺凌良家女子,被花大人下令斬了,花大人的族叔是當地縣令,因草菅人命被花大人親手拿下大獄,三年前就斬了,花大人......」
事情太多,逢春總結:「花大人對花家鐵面無私,所以花家全族和花大人關係都不好,花大人的母親也常年住在皇城內的柳宅。」
逢春小聲道:「這些事情並不難查,易城......人盡皆知。」
易城就是花家的祖宅所在之地,在易城花家對外提起花念皆是往花念身上堆罪名,不孝,殘害同族,頂撞長輩,忤逆族老,甚至現在滿城都在傳花念不能人道。
魏宿將逢春手裡的情報冊子拿過來大致掃了一眼,笑意淡了。
「找個由頭,將這些人收拾了。」
他雖然厭惡花念,可是花家這樣的做法更讓人噁心。
逢春:「是,不過花大人的母親已經動手了。」
花念父親那對未過門的外室和兒子自縊在花府大門前,傳出這些流言的人莫名失蹤,花念父親的好友因為縱慾死在了青樓,花大人的母親正在和花大人的父親鬧和離。
魏宿聞言讓逢春去查別的,既然有人收拾,他也不是那麼愛多管閒事。
等等,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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