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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馮家出來。
魏宿的馬車上,花念再次煮茶。
魏宿出聲:「夠熱了,你都抱著一個火爐子了。」
這人哪裡是煮茶,分明是想點燃爐子暖身。
花念依舊撥弄著炭火:「在□□弱,還請魏王體諒。」
魏宿熱得掀開車簾吹風,花念坐在側邊,吹不到對方。
他問花念:「本王什麼時候認識神醫了,花大人明日去哪給本王找一個神醫。」
花念:「無須找。」
魏宿轉頭。
花念臉色被火烤得紅潤了些,魏宿聽見對方說:「殿下猜到了不是嗎,馮侍郎已是棄子。」
這狐狸果然狡猾。
花念輕輕夾起茶葉,這條密道被找到,加上魏宿在莊子裡查到的東西,馮九輕則罷官,重則處斬,若馮九在被魏宿抓之前如同死人,將一切罪責攬下,那馮家便還可以將自己摘出去,這也是馮家給朝廷的答案,推出一個馮九想要這件事翻篇。
魏宿今日的目的已經達成,什麼都不和馮家談,仿佛只是走錯了路去赴宴,露了面讓馮家知道他是從哪裡來就帶他走了。
沒有一擊制勝的把握,馮家很難連根拔起。
盤根錯節,百年來的累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花念放了茶,攪動著勺子:「殿下明日隨意找個神醫應付應付便好了。」
想要移走一棵活了百年的參天大樹,光是惡劣的環境可不夠,還得將那些茂密的枝葉砍了,地下的土挖乾淨,只剩樹幹才好移走。
花念想起自己的披風,早就不知道被魏宿的人拿到哪裡去了。
魏宿突然問:「你說馮賀在想什麼?」
花念:「殿下的人不是監視著他嗎,看了就知道了。」
地道越走越窄是因為有人試圖從馮家填堵,為何沒堵就得問馮家人了,這也間接將他的披風弄髒了。
花念說完將給自己倒了杯茶。
一杯茶他其實也只喝了最開始那口,剩下的涼了便倒了。
吹著茶,魏宿突然靠了過來。
「花大人,你這雲頂銀針可賣過別人。」
花念輕輕勾起嘴角。
「不曾賣過,不過贈出過一些。」
魏宿:「都有誰?」
花念看著魏宿:「殿下,這不過是些個人私交,並未觸犯國法吧。」
魏宿明白了,花念不想說。
嘖,要是別人他就動刑了,偏偏是花念。
他坐回去。
剛剛那絲懷疑還在,花念提了神醫
雖然只是隨口一說,可聯繫他身上的事,處處透露著古怪。
花念淡定烤著爐火,任由魏宿打量。
馬車漸漸出了城,花念也不問去哪裡了。
折騰了大半日,他連午膳都還未用。
「殿下,給您辦事連口飯都吃不上嗎?」
魏宿挑眉,埋汰誰呢。
「停車。」
車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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