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
「本王沒那心思。」
奉先侯鬆了很大一口氣。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魏宿笑了:「侯爺莫緊張,我們來聊聊花大人吧。」
奉先侯一身冷汗。
「王爺想聊什麼。」
就他最小那個兒子任職一事,魏王曾在朝上參了花大人,他頓時不知道魏宿這般是要害他還是要害花大人。
魏宿:「花大人很喜歡香?」
奉先侯點頭:「嗯。」
魏宿拿出一包香料遞給奉先侯:「這種香花大人那裡多嗎?這是他送給本王的。」
奉先侯嗅了一下,頓了會兒道:「王爺,這香料很昂貴,花大人那裡應該也不多。」
魏宿笑出聲:「是嗎。」
奉先侯點頭。
魏宿拍了拍奉先侯的肩膀,隨後走了。
他雖然不懂香,不過他手裡拿到香可不是花念送他的,是逢春拿來做追蹤香的一味原料,二兩銀子就可買,只要是個香行都能買。
昂貴?
這人跟著花念久了,一把年紀都開始說胡話了,嘴裡沒一個字可信。
看來在奉先侯身上是不可能套出有用的東西了。
他將香放入袖中。
同時在袖中暗袋裡摸到了玉佩,本來想今日還給花念的,看樣子這玉佩還得在他這裡放幾天。
今日朝上熱鬧非凡。
昨夜花大人極大動靜進城,後半夜還差人去請御醫,這事今日便傳遍了。
花念為何出城,出城做什麼,又如何病重,且今日馮家發喪,馮侍郎突發惡疾去世,一樁樁一件件都讓大家不敢說話,卻又不得不去猜測。
誰都怕下一個會到自己。
魏宿冷冷站在朝上看著所有大臣的面色,沒了花念,還真不適應。
花念此刻才醒。
燒退了,但是一見風就咳。
柳聞抬著藥進來。
「醒了。」
花念虛弱靠著靠枕:「神醫。」
柳聞:「你可別叫我神醫,我要真是神醫肯定一劑湯藥就讓你生活虎,哪會給你養了這麼多年,還越養越壞。」
花念咳了一聲:「不叫神醫,那叫你二祖父。」
柳聞:「還是神醫吧。」
花念笑著將藥喝了。
柳聞嘆氣。
花念的身子當年沒到最壞的地步,花念年輕,將養得好一兩年便能恢復,不過花念這些年不僅沒有好好養身體還一再勞損,硬生生將這副身軀拖成了如今模樣。
這樣不分日夜的操勞,別說神醫了,神仙來了都治不好。
他嘆著氣去準備藥材,讓人給花念熬成藥膳。
柳聞走了,花念問常玉:「魏宿收到香囊有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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