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上來。」
花念慢慢上去,掀開車簾,果然馬車內和上次一樣簡陋,什麼都沒有。
堂堂一個親王,馬車卻是金玉其外。
馬車啟程。
花念問:「我們去哪?」
魏宿:「青樓。」
花念緩緩抬眼,看著魏宿好一會兒笑了聲:「還以為魏王是什麼深情種呢。」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魏宿瞧著花念,這人好像很希望他深情如一。
也是,這樣花念手上的人才更有用處。
想到這裡魏宿沒什麼好臉色給花念。
「本王帶你去開葷,想來花大人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花念笑起來:「殿下這話倒是說錯了。」
女子的手他還是摸過的,幼時教迎生寫字也是一筆一畫握著對方手寫的。
「殿下會如此猜想,是否是殿下沒摸過。」
魏宿抬眼:「是啊。」
是沒摸過,那段時日那人都是給他下藥,清醒時避他如蛇蠍。
魏宿大馬金刀坐著:「花大人不是說本王是情種嗎,你還真說對了。」
花念移開目光看向車外,好一會兒才嘆氣:「真是好不要臉。」
都不認識人就敢說自己是情種了。
魏宿嗆聲:「比不得花大人,鶯歌燕舞圍繞,身子骨弱成這樣也要逞強,別哪日死在別人床上。」
花念:「這話說得真惡毒。」
魏宿撐著頭:「難道本王像個好人?花大人,忠言逆耳。」
花念:「不敢受用。」
魏宿嗤笑了一聲。
若不是花念得皇兄重用,他早將這人扔去餵狼了。
兩人很快到了青樓。
魏宿先下車:「跟上。」
花念慢吞吞下車。
兩人到了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
花念整理著袖子:「殿下真乃情種,連這種地方白日不開門都不知道。」
魏宿盯著這道門,這是個什麼破地方,白日居然不做生意。
跟著的李泉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
他也不知道青樓白日不開門啊,他又沒去過。
魏宿轉頭走:「花大人,去酒樓坐坐吧。」
花念微笑:「殿下估摸著是年紀上來了,忘了我們才用完膳。」
李泉驚恐看著花念,這人膽子忒大了,居然敢這麼和殿下說話。
魏宿扭頭:「本王沒吃飽不行嗎。」
花念挑眉:「行,殿下身體強壯,吃得自然比我多,請。」
魏宿大步向前,找了個酒樓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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