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想出來,身邊的人撞了他一下。
花念看過去。
魏宿摸著鼻子。
頓時床上的聲音傳來。
「輕,輕點。」
「叔父......」
花念一怔,叔父?
他愕然轉頭看著床,馮賀的叔父,他腦子一閃,總算明白剛剛覺得奇怪的地方在哪了,那個和馮賀說話的男人身形極像馮九。
他曾經因為查一件事和馮九一起共事過一段時間,這人的聲音也像馮九。
聽著耳邊不斷起伏的聲音,花念只覺得好笑。
馮賀,馮家最年輕有為的小輩。
那日馮賀輕飄飄對他們說馮九中風是以什麼心態說的。
魏宿不自在後退,又碰到了花念。
花念扭頭,立刻明白了,堂堂魏王自然不會有聽牆角的習慣。
他安撫拍了拍魏宿的手,再等等。
魏宿只覺得花念摸過的地方有些燙,他深吸氣,他這是怎麼了。
要想也該是想那個人。
想起那個人,他心裡立刻平靜了不少。
花念拉了下魏宿,悄聲問:「你能聽清馮賀說了什麼嗎?」
這會兒兩人動靜都不小,馮賀的聲音又接近呢喃,花念聽不清。
魏宿無語看著花念,最後還是沉下心去聽馮賀的聲音。
「為什麼...叔父...」
「...娶親...」
「不准...馮家...地道...」
「...死了也好,死了就永遠是我的了。」
最後這句聲音大了些,魏宿聽清了。
他皺眉,另外一個男喘息聲太大了,都要蓋過馮賀的聲音了。
嘖,一個男的喘成這樣虛不虛啊。
兩人站在床後,花念腿都站酸了那邊才慢慢平息。
他稍微彎了彎腿。
床上兩人下床了,花念輕輕扒開帷幔看了眼,頓時只覺得自己眼睛受了害。
沒等他退回來就被一人蒙住了眼睛。
魏宿低頭,外面沒穿衣裳呢就看,都是男的有什麼好看的。
花念沉默了會兒,將魏宿手拉下來。
那男的身上半披半穿的衣服他認識,是馮九的,現在應該說是馮九的遺物,他見過馮九穿著辦公過。
馮九已經死了,在他病著那幾天就下了葬。
花念有些噁心。
馮賀穿好了衣服看著這男的還是半披著衣服。
他冷冷地盯著人:「他不會像你這樣,他永遠是得體的。」
男人低低笑了兩聲:「床上也是得體的嗎?」
「他在你床上會不會叫,會不會求你快點,會不會讓你輕點。」
馮賀更冷了。
男人並不怕,他是唯一像那個人的,馮賀不會傷他。
果然馮賀只是看了他兩眼轉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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