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馬車上忘看了,也不算忘,他沒機會看。
那人腰上的胎記靠近了後腰,真的需要將花念的衣服脫乾淨才能看見。
不過這種事有一不能有二,再來一次花念真的會殺人。
他想起奉先侯的話,又想起謝昔嘴裡說的,文人氣節。
要在軍營就好了,大家光著上身洗澡都不算事。
花念微笑和眾人說完話,面對魏宿又冷了臉。
「殿下,請。」
魏宿要是有氣節一點他就說他沒事,去找他皇兄給花念一個旨意,只可惜面對花念他太心癢了,他沒氣節,他盯著花念的腰。
「花大人腰不舒服?」
花念走路的姿勢仔細看有些怪,像是腰腿不舒服。
花念語氣沒什麼起伏:「常年伏案,腰上總是有些毛病的。」
魏宿摸著鼻子跟上去。
「花大人晨起跟本王一同晨練,練練或許就好了。」
花念輕聲:「我身體不好,殿下自己練吧。」
魏宿說這話,跟著花念上了馬車。
常玉欲言又止。
魏宿看見了,花念身邊的人看他都是一副看登徒子的眼神,但他裝瞎,厚著臉坐在了花念的馬車內。
難怪花念嫌棄他的馬車,花念的馬車內應有盡有,厚實的坐墊,爐火茶葉,書籍筆墨,樣樣俱全。
還有兩個靠枕。
昨夜一晚加今日的事,讓魏宿冷靜了下來。
他看著花念賠禮道歉:「花大人,今早是我莽撞了。」
花念看著公文,眼都沒抬。
「殿下的莽撞真是讓人耳目一新。」
魏宿一噎。
換平日他就嗆回去了,現在不知為何,有些話莫名其妙說不出口。
他咳了一聲,將爐火拉過來煮茶。
煮完茶遞給花念一杯。
花念接過來喝了。
他嗓子說不了太多話,話說多了就會啞,神醫說得休養一段時間,裝了一早上冷臉也有好處,不用多說話。
花念喝完將杯子遞過去。
魏宿又給花念添了一杯。
花念喝完茶:「到了,殿下請。」
魏宿眨眼:「哦。」
是錯覺嗎,花念心情好了一點。
兩人下了馬車。
魏珏已經讓人去王府將魏宿的東西送到門口了。
李泉站在角落裡,覺得天都塌了,他們王爺是犯了什麼錯惹聖上不高興了嗎?被罰到了......
他悄悄看了眼花念,被罰到王爺天天參的人家裡住了。
花念應該不敢苛待他們吧。
魏宿看著這些東西,他皇兄到底要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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