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心一顫:「魏宿。」
魏宿放下人:「不裝了?」
花念踹人,一腳踹在魏宿的小腿上:「別勒我肚子。」
狗東西。
魏宿皺眉:「不舒服?」
花念隨口送出一個理由:「反胃。」
魏宿眉頭鬆開:「嬌氣死你。」
花念又踹了一腳。
「你有病啊。」
魏宿也不在意花念踹的這兩腳,反正最近挨的也不少,不差這兩腳。
「是啊,這不是來花大人這兒看病嗎,神醫呢?剛剛你不是叫下人去喊神醫了嗎?」
花念一頓。
柳聞已經不在宅子裡了,他剛剛也是那麼隨口一說。
魏宿看出來了,花念怎麼可能會讓神醫和他碰上面,他揶揄道:「花大人,你的神醫很神啊,不僅會配讓人聽不見的藥,還會配讓人軟弱無力的藥。」
軟弱無力四個字魏宿咬得特別重。
花念懶得客氣:「殿下說什麼,聽不懂。」
魏宿滯住,他沒想到聽不懂三個字有一天他也能從花念嘴裡聽見。
他看著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人,動手去解對方腰封。
花念睜大眼。
狗東西。
「魏王殿下。」
魏宿抬眼,手慢了下來。
「你......」
花念紅著眼,冷冰冰問:「你一而再羞辱我,是想看我一頭撞死嗎。」
魏宿瞬間收回手:「我沒有。」
花念暗地裡鬆了口氣。
身上痕跡太多,藥膏也有不能用的地方,前胸更是慘不忍睹,那晚被魏宿弄的,今早他穿衣服多穿了幾層,才保證衣服拉不下來只能卡在肩上。
他不動聲色後退:「滾。」
魏宿一怔。
花念眼尾依舊紅著,他有些無措。
花念:「你不走,是想繼續給我難堪嗎。」
魏宿深吸氣,看著花念的樣子,退開。
魏宿一走,花念靠著假山緩了許久,站不住了。
他自己洗澡都不敢碰自己腰,一碰就戰慄,那晚的記憶如潮水湧上來,想忘都忘不掉。
更別說魏宿碰了。
花念咬唇。
他身體是認死魏宿了嗎。
狗東西。
魏宿跑到那邊房頂上坐著,他看著假山後的花念。
還不出來?
他等不住了,明明知道這隻狐狸剛剛是裝的,偏偏......在花念面前他是不可能討到什麼好了。
魏宿想到這裡跳下去,吹了個哨子。
那邊迎生沒拿回自己的花,多要了二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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