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聞不得不佩服,有些人的臉皮天生是上位者。
他給謝昔搭脈,臉色嚴肅了起來:「進去脫掉上衣。」
謝昔收回手:「不用麻煩了,我這病治不了。」
魏宿手上的劍晃動,謝昔只見劍光閃過,隨後他胸前的衣服破了,當年的傷口恰好露出來。
謝昔:「魏......」
魏宿先一步嫌棄道:「你以為我想看啊,你這身材還沒我的一半好。」
說完他有些得意:「難怪你到現在連別人的手都沒摸過。」
這前後有什麼關係嗎?
謝昔無語,你劃破了我一件衣服不夠,還得損我兩句是吧。
魏宿:「大方點,又不是沒有漏過,軍營里沒穿上服的時候多了去了。」
謝昔:「......」
柳聞仔細查看了傷口,又對謝昔周身進行了檢查,眉頭越皺越深,最後眼冒光亮。
「你能活下來是一個奇蹟。」
魏宿點頭:「確實。」
謝昔:「......」
到底是他看病還是魏宿看病。
柳聞看著謝昔,當朝大將軍,卻只領著閒職,時間多,而且看花念那邊給的消息來看還是個可憐的,他坐正摸著鬍子道:「小伙子,願意跟我學醫嗎?你這個情況最少要療養三年,來當老夫弟子,老夫保證你三年後和常人無異。」
謝昔愣住:「我,我還能治?」
不可能吧,他這條命都是撿來的,居然還能治。
魏宿按著謝昔的頭:「去跪下拜師。」
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謝昔就這麼稀里糊塗拜了師,然後就被扔在這跟著柳聞給村民義診。
他看著魏宿的眼色,默默嘆氣,表示自己會給魏宿打探花大人的。
花大人花大人,魏宿都擴大尋人範圍了還揪著花大人不放,難不成是真的喜歡?
花念剛從皇宮出來,常玉過來給他說魏宿找到柳聞了。
花念眼神暗了下去:「他抓了人?」
常玉搖頭:「沒有,魏王似乎去看了個病就回來了。」
花念聞言:「那不用管,隨他吧。」
魏宿從柳聞那裡更不會問出什麼。
果然,花念回府時撞見了魏宿,他們雖然住在一起,卻有一個月未曾見到了,魏宿這個月沒有上朝,聖上給批的,畢竟都病到需要住進他府里的地步了。
距離上次迎生說花念腰上沒胎記以後,魏宿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花念,他看著花念第一反應,對方最近飯量稍微好了點啊,似乎沒那麼瘦骨嶙峋了。
花念行禮:「殿下。」
魏宿深吸氣:「一月不見,花大人長胖了啊。」
花念微笑:「一月不見,殿下似乎瘦了。」
魏宿盯著花念的腰:「找人找瘦的,一個採花賊竟然這麼能藏,花大人說這人會是何方神聖。」
花念:「我不知道。」
魏宿輕笑,又是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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