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三樓有暗室。
他看著花頜:「你見到本王了對吧。」
花頜低頭,不敢看魏宿。
魏宿:「逢春,上刑。」
花頜:「我招,我招。」
魏宿沒理,逢春依舊上了刑。
可惜是個不經打的,十板子不到就暈了。
逢春將人澆醒。
問出了話。
他激動給魏宿轉述:「主子,是您,那天是您和花大人。」
魏宿長長舒出一口氣。
花念這些年都沒發現這個人,因為花頜夠蠢,蠢到逢春第一次來查人都略過了這人。
若不是這人夠貪,信了他給權勢的誘惑自己送上來,他都不一定有結果。
魏宿出門,外面花頜的母親正在哭死哭活地鬧。
「我的兒啊,這要是留下疤痕了可怎麼好啊,又在腰上,啊啊啊,天殺的,我的兒啊。」
魏宿一頓,留疤?他猛然想起花念腰間的胎記,所有人都說花念沒有胎記,那會不會是疤痕。
「逢春,上刑,問問花念腰上的是胎記還是疤痕。」
逢春明白了,立刻讓人上前。
花念最近忙,小心翼翼周旋著馮家和徐家的事,怕有人想來魚死網破。
這日他照常上朝。
朝上卻多了個近一個月沒見到的人。
魏宿死死盯著花念。
他該想到的。
花念為什麼會這麼玩弄他,因為他當年差點讓花念丟了半條命,哪怕不是他願意的,卻也是他造成的。
他看向花念的腰,那裡曾經差點被打斷了。
可為什麼是兩次?
第二次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約他去,為什麼?
難不成他第一次的表現很差,差到這人覺得自己受苦了?
這麼一想他臉瞬間黑了下去。
花念微微蹙眉。
魏宿的眼神讓他有些頭皮發麻。
他知道魏宿去了易城,也知道魏宿肯定能查出點什麼,不過應該也不能查出什麼,當年事他都沒查出什麼。
花念想到這裡微微泄氣,不應該,魏宿為什麼會往他身上想。
以前的魏宿哪怕去後宮找人都不會找到他,哪怕知道是男人他也最不該在魏宿的考慮範圍內,結果魏宿卻像瘋了一樣盯著他。
魏珏說了最近的事,魏宿都要被參透了,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看著魏宿,對方眼睛全然長在了花念身上,他看不下去問:「魏王可有事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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