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又如何,他不承認魏宿能做什麼,他深深吐出一口氣。
徐恆走過來:「花大人留步。」
花念瞬間恢復那副溫和笑著的表情:「珣國公有事?」
徐恆笑著拍了拍花念的肩。
「花大人,在下聽聞你有個弟弟正在書院讀書?」
花念眼底泛起寒意,花家人可沒有去書院讀書的人,他嘴上卻是道:「是啊,年紀還小呢,是我外祖那邊的表弟。」
徐恆沒想到花念輕易就將人說出來了。
這麼容易反而讓他有些懷疑,花念不在乎?
也是,若是在乎,那人的年紀早已可以科考,有花念在朝中現在哪裡還會一官半職都沒謀得。
徐恆輕笑:「原來是外祖那邊的表弟啊。」
花念六親不認,還真是一心一意做皇帝的走狗啊。
花念看著徐恆。
「國公近日可還好。」
徐恆皮笑肉不笑,他好不好花念不是最清楚嗎,本以為魏宿走了他能輕鬆些,那魏宿就像條瘋狗,抓住了郊外那點事死咬著他,沒想到魏宿走了,花念也不遑多讓。
這個月花念查了他不少據點。
徐恆:「我無事,倒是花大人最近該小心些,今日觀魏王神態,花大人還是注意些吧。」
花念微笑:「我信魏王殿下是明事理的人。」
兩人不歡而散。
花念上了馬車,臉色沉了下來。
「非瀛,你親自去一趟柳城。」
安王魏秀還在柳城,對方和徐恆或者馮家有什麼關聯嗎,柳翊和魏秀的關係好,魏秀那次突如其來的提醒,希望是為情法而不是別的。
非瀛:「是。」
花念靠著車壁,他虛虛扶著自己肚子,得加快些動作了,徐恆不動手他也得想辦法逼對方動手,他需要時間遠離皇城,至少要大半年,讓這個孩子安全出生。
還得應付魏宿......
花念揉著眉心,又想起魏宿在朝上的神態,聖上無子,早年曾有傳言聖上還是皇子時被人下了藥,無法有子嗣。
皇室宗親內倒是不缺乏孩子,但魏宿和皇帝一母同胞,魏宿又未成親,這個孩子若是被知道,花念眼裡閃過冷光,這孩子只能跟他姓,他費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可不是為了給魏家留個孩子,也不想未來都被拘住。
魏宿那邊只能瞞,神醫真的沒有什麼能讓人失憶的藥嗎?
對此柳聞表示:「雖然你喜歡喊我神醫,可我也是人不是神。」
他收回給花念把脈的手。
「兩個多月了,一切康健。」
有個孩子也是好事,以前花念整夜伏案處理公務,身形瘦弱,現在這兩個月三餐吃得多了些,人也按時睡覺了,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
魏宿體質好,也還年輕,這個孩子沒給花念帶來什麼不便。
花念吃著桂花糕,柳聞看著問:「不是嫌膩嗎?」
花念頓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最近喜好總是奇怪多變,這兩天就喜歡膩膩的桂花糕。
吃不到半夜做夢都會因為饞桂花糕醒過來。
柳聞憑著經驗笑起來:「你以後想吃的還會更多,記得茶每日不能飲超過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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