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得沒邊了。
換作他是花念,這種人打都要打出去。
難怪花念後來盯著魏宿查,救了對方一命還被對方針對,最後那人行為舉止更像有病一樣給自己找麻煩,他一時不知道如何幫魏宿了。
魏珏疲憊揮手:「去吧。」
魏宿聞言立刻衝出了宗祠。
魏珏看著魏宿的背影,深深嘆氣,走出宗祠突然意識到什麼。
「臭小子。」
剛剛是故意提及往事好讓他心軟吧。
魏珏身旁的太監突然出聲:「陛下,天色晚了。」
魏珏:「知道...」
他猛然去看魏宿的身影,這兒哪裡還有魏宿的身影,這臭小子不會大晚上翻牆去訴說衷腸吧,這會被打吧,他想起這臭小子上次去脫人家衣服被打了的事,他定定地看著黑夜,打定主意不管明天魏宿被打成什麼樣他都要裝瞎。
「讓人給魏王送些擦外傷的藥,上次的可能不夠用。」
身後的太監領了旨去了。
花府。
花念將今天的藥喝了。
本來不用喝藥,但是他莫名其妙覺得心慌,就去找柳聞配了藥,他現在不同以前,他晚上必須睡,還得睡夠。
花念剛躺下就聽見常玉的聲音。
「什麼人。」
花念立刻穿好了衣服。
他早年經常被刺殺,畢竟對於世家而言,讓一個人消失是最省力的辦法,他有一隊暗衛,柳聞在他小時候就給他訓的,這才讓他多次死裡逃生。
他握著匕首,站在床尾。
謝昔和柳聞也察覺到了府里的事。
柳聞很鎮定,他將一碗藥遞給謝昔:「你去送給花念,讓他喝了。」
謝昔立刻明白為什麼讓他送,無論是誰在府里,他終歸有個身份。
「好。」
他拿上藥朝著花念的院子去。
剛跨進院子就被石子砸了。
他敏銳看過去,隨後嘴角忍不住抽搐。
魏宿怎麼在這兒?
那刺客是魏宿啊。
魏宿也想問謝昔,對方怎麼在這,一路走來如入無人之境,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謝昔。
他當初住在花念這裡,去花念的院子都有人攔住,怎麼謝昔這麼容易啊。
謝昔低頭,裝沒看見,他去敲花念的房門。
「是我。」
花念從床尾出來。
「謝將軍啊,進來吧。」
謝昔將藥放在桌上:「師父讓你喝了,安神的。」
花念溫和道:「知道了,府里不太平,謝將軍當心些。」
謝昔遲疑了會兒,開口:「其實很太平。」
花念抬眼,眼角閃過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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