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謝將軍,您要見嗎?」
謝昔一臉正經:「見,走門不見估計就要走牆了。」
常玉頷首去將魏王領進來。
魏宿進來盯著謝昔,好樣的。
謝昔咳了一聲,讓其他人下去。
魏宿看著房內的裝飾,花念還是太有錢了,謝昔這間房都裝得這麼好。
謝昔坐下給魏宿倒水:「喝點吧,醋一晚上了。」
魏宿歪頭,帶著刺一樣看著謝昔:「醋什麼?」
謝昔再次翻白眼:「裝。」
看見他在花念院子,魏宿都要殺人了現在問他醋什麼?
想他自詡半個讀書人,在魏宿面前也沒辦法維持讀書人的體面,果然,花大人還是太辛苦了,對著魏宿還能帶著笑臉。
魏宿瞧著謝昔,謝昔治病是治到腦子了嗎?
他走過去坐著,將水喝了。
「嘖。」
謝昔真的治到腦子裡,拿黃連煮水,苦死了。
謝昔看著魏宿嫌棄的神情,他冷笑:「看什麼,去火的,你看看你,火氣大到一點就爆。」
魏宿:「滾。」
謝昔喝了水,其實不是專門去火的,是他最近吃藥需要喝的,不過給魏宿喝點也沒事,恰好魏宿火大,一天天跟個爆竹似的。
他喝完水問:「你怎么半夜翻牆進來,有答案了?」
魏宿聞言,沒好氣又倒了一杯水。
「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謝昔心虛。
「其實也沒有多早,在你被關禁閉之後猜到的,你也知道,這邊是我師父和大侄子,咳...反正你早晚都會知道,我不說也不過是晚一點。」
就魏宿認死了花大人的態度,他不說魏宿也能找到答案。
魏宿將水喝了。
苦得他眉頭皺了起來,謝昔這喝的什麼玩意。
他放下杯子:「傷怎麼樣了?」
謝昔年幼失怙,七歲失恃,空有爵位無人幫襯,也就是這樣才能和幼時無權無勢的他玩到一起,謝昔肯這樣做,只能說明柳聞拿謝昔當兒子,真心相待。
魏宿知道謝昔看著灑脫,其實格外重情。
提起傷勢,謝昔笑了起來:「好一些了,我能感覺到有變化,這麼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
魏宿也真心為謝昔高興,不過:「大侄子?你算花念哪門子小叔?」
謝昔發麻,魏宿有種他但凡不給個說法就掀桌的氣勢。
「我怎麼知道,花念叫我師父二祖父,雖然我師父姓柳,但是是花念給我算的小叔叔。」
就像柳家人是本家,花家人才像外家一樣,沒有外祖,花念喊的都是祖父。柳聞沒有子嗣,其中的過往他不清楚,反正花念現在把他當柳聞半個兒子,按照這樣的輩分給他代的長輩。
將花家人踢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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