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家不在這裡,在柳城。
主子醒了也會帶他們回柳城的。
魏宿抱著花念上了馬車,這裡交給了常玉和逢春。
柳聞讓人抬著非瀛也上了馬車,車內一下擁擠了起來。
花念脫險了,魏宿開始思考對策,今晚估計不平靜,花念的人在外面折損了大半,花府沒有那麼安全了。
「回王府。」
柳聞抬眼,立刻明白魏宿的考慮。
他活了這麼多年,親手屠過一代皇帝,更加明白這種事情有多險。
魏宿有些煩躁,究竟是哪個蠢貨讓一切提前了。
皇城的兵防一日之內根本沒法加固。
花念能受傷,估計也是沒算到有人能蠢到在皇城腳下動用私兵。
徐恆聰明了一輩子,怎麼後代一個比一個蠢。
魏宿將花念抱到了自己房內睡著,讓影一帶著人守著王府,他馬不停蹄進宮。
御書房內,謝昔和御史台的人全都狼狽到了極點,衣服沒一個是好的,甚至連臉都沒洗乾淨。
魏珏聽著回稟,等了會兒便有人來道:「陛下,徐恆跑了。」
跑了?
昨晚動靜那麼大,徐恆跑了是正常的,不過對方真的甘心就這麼跑了嗎。
魏宿進了宮。
魏珏讓謝昔幾人下去洗漱,他和魏宿商量著對策。
魏珏和花念原本的計劃可不只是徐家,如今這樣一攪和,馮家將自己摘乾淨了。
魏珏和魏宿在書房商議了半日,午後魏宿騎馬出了城。
等花念醒來時已經是要日落了。
他神思清醒的第一時間問:「非瀛怎麼樣了?」
常玉進來:「主子,非瀛沒事,不過失血較多,要明日才能醒來。」
花念鬆了口氣,他閉眼問:「其他人呢?」
常玉低聲:「已經燒了。」
花念沉默了會兒道:「最多再過一個月,我們帶他們回柳城。」
常玉慢慢笑起來:「嗯好。」
花念這才去摸肚子,肚子還在隱隱作痛。
「神醫呢?」
常玉:「神醫在熬藥,謝將軍引發了舊傷。」
花念慢慢坐起來,跑了一夜,腿如今都是顫的。
他身上的裡衣還帶著血跡,分明是他昨晚穿的那一身,他看著四周:「這是哪?」
不是他的府邸。
常玉偏開頭道:「魏王殿下的寢室。」
他和逢春回來的時候就見花府的下人拿著藥材往魏王府邸去,問了才知道花念在魏王那裡,常玉也沒想到魏王殿下是把主子放在自己的寢室里。
神醫不讓人給花念擦洗,便只能這樣了。
花念:「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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