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拿著藥去了隔壁,和常玉一起給謝昔灌了藥。
他摸著謝昔的脈搏吩咐道:「你守著他。」
他要去看花念。
魏宿再次回去卻被柳聞關在了門外。
他皺眉:「神醫。」
柳聞:「誰都不准進來。」
「你守著門口。」
魏宿:「...好。」
他擔憂望著裡面,怎麼會這麼嚴重,花念到底是哪裡有傷。
逢春過來尋到了魏宿,將事情稟告。
魏宿擺手:「知道了,將院子清理乾淨,一點血跡都不要有。」
他現在看不得血跡。
逢春:「王爺,您的身體。」
魏宿搖頭:「沒事。」
胸口有些悶,那一刀雖然被盔甲擋住了鋒利,卻還是結結實實砸在了他身上。不過他自己能感覺得出來,要不了命,比起花念和謝昔,他的傷算是輕傷了。
逢春下去做事。
魏宿一直在門口守了兩個時辰,謝昔都醒來了神醫還沒從屋內出來。
他不斷去看窗戶,窗戶緊閉他也看不出有什麼,只是聞到了很濃的藥味,魏宿心裡打鼓,剛剛花念慘白的臉色再次呈現,他不由得扒在門上想聽一聽有沒有什麼動靜。
花念你可別出事啊,你出事了誰將之前那一次還我。
柳聞打開房門,魏宿向前撲了過去,好在身段穩固走了兩步站住了。
柳聞一臉詫異:「你這是幹什麼?」
魏宿急忙去看床上的人,室內藥味更濃,花念蓋著被子似乎是睡著了,臉色依舊難看卻沒有剛剛那麼慘白。
「沒,沒事了?」
柳聞點頭:「沒事了,這次真的不是開玩笑,在他沒養好之前但凡再有一點意外,活不了了。」
大人孩子都活不了。
他用藥前弄醒了花念問了,花念讓他放手做。
現在不要這個孩子,花念的身子清理不乾淨未來會有隱患,要這個孩子如果孩子能平安落地,休養一段時間能養回來,如果不能......唉。
神仙難救。
魏宿聞言神情凝重。
「我知道了,神醫,他到底是什麼病?」
柳聞:「你自己問他,我不能說。」
說完柳聞拿著東西走了。
魏宿看著柳聞的藥箱,裡面有沾血的白布,花念哪裡受傷了嗎?
魏宿看著睡著的人,伸手想給花念拉被子發現自己手上的血已經凝住了。
他還沒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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