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伸手給柳聞:「啊?哦,沒事...嘶...神醫,輕點。」
柳聞捏著魏宿的骨頭:「嘴硬是吧,差點你這隻手就斷了。」
「後面也沒上藥?」
魏宿:「...沒有。」
柳聞吹鬍子瞪眼:「那你站在外面的兩個時辰在看月亮還是看星星?我走了以後這兩個時辰你又在幹什麼!」
這種不配合的傷患最讓人頭疼。
魏宿沒說話。
那幾個時辰他在幹什麼?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幹什麼,反正就守著花念,他又不是大夫,他守著也沒用。
嘖。
可能是中邪了。
這段時日他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他餘光瞧著那邊的花念,或許真的是中邪了,中邪神醫能醫治嗎?
柳聞看著心不在焉的魏宿,他抬手在魏宿面前晃:「回神,衣服脫了,內傷不輕,不過也沒傷到要害,喝半個月的藥就行,這半個月不要有什麼大動作。」
魏宿收回視線利落將上衣脫了,柳聞看著這大片青紫很無語,拿出藥膏給魏宿擦了。
「三日不要碰水。」
魏宿點頭,隨後道:「幾日?」
柳聞沒好氣地說:「三日。」
魏宿:「神醫,這藥膏等會兒再擦,容我先洗一下。」
柳聞氣到吼人:「你早幹什麼去了!」
魏宿將藥膏接過來:「神醫彆氣,我一會兒自己擦。」
花念輕咳:「我來吧,神醫去休息吧。」
魏王看著再怎麼好脾氣也是王爺,皇室中人,柳聞態度太容易被拿捏錯處。
柳聞頃刻間明白了花念的意思,他看了魏宿一眼,這個身份太麻煩,和念兒......
他嘆氣去看花念的情況。沒有惡化。
「多休息,這幾日要靜養。」
花念微微笑著道:「好,您也一天一夜沒休息了,您去休息吧。」
柳聞拍著花念的手,走了。
魏宿看著兩人,知道花念的意思,他莫名升起煩躁。
「本王又不會因此怪罪於神醫。」
花念笑了笑,虛弱道:「殿下大度。」
魏宿不得勁,非常不得勁,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明明花念剛醒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這人一旦腦子清醒了就在算些他不知道的東西,只有睡著的時候最乖。
他胸腔升起鬱氣,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氣,發也不敢發作,床上的人現在跟紙糊的沒區別。
再看了眼花念,這人還是那副樣子,他咬著牙起身走了。
他什麼毛病在這守著。
花念出聲:「殿下,如果要洗漱的話那邊廂房是空著的,我讓人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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