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真軟。
那晚被他抱著折騰了一晚,最後只能軟乎乎靠著他。
雖然這種事他第一次看不見,花念不出聲也沒聽見什麼。第二次聽不見,昏暗的房間也看不見什麼。但他現在試圖將花念的臉放上去,那晚會不會也軟著聲音求過他,眼尾肯定紅了,這人連裝哭都會紅了眼尾,眼裡或者更是盛滿了水,一晃就——
謝昔看著魏宿臉上詭異的笑容,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手一抖潑過去一杯涼水。
邪祟,退。
魏宿幻想被打斷,頂著一臉的水殺氣騰騰看著謝昔。
謝昔瞪眼:「兄弟,你不要太變態了。」
魏宿醒神,哦,收回了殺氣,慢慢擦乾淨臉上的水。
他深呼吸,然後問謝昔:「你說他算了我兩次是為什麼?」
謝昔一懵:「什麼兩次。」
魏宿盯著謝昔看,想起來了,第一次他沒給謝昔說。
他說重點:「他第一次治好了我的眼睛,第二次約我出去是為了我,你說是為什麼?」
謝昔汗毛豎立:「你正常點。」
魏宿哼笑,兩次了,若說只是為了報復,那幹嗎給他治眼睛,除非......
魏宿:「!」
「謝,謝昔。」
謝昔敲著魏宿眼裡的光,他一驚,隨之又一喜,難不成開竅了!
「你說。」
魏宿斬釘截鐵:「花念,花念他心悅我!」
謝昔笑容逐漸消失,真的嗎?他看他大侄子那樣子不太像啊,對著魏宿不是打就是踢,當然如果是他遇見這樣的變態他只會比花念打得還重。
他躺平。
為他大侄子感到心涼,碰上這麼一個土匪王爺,還是一個沒認清自己想要什麼就開始提要求的土匪變態,不知道得有多難受。
話說他大侄子到底看上魏宿哪一點了,長得好?魏宿長得確實好,然後呢?
謝昔垂死病中驚坐起,對哦,花念為什麼偏偏找魏宿,難不成真的如魏宿所說心悅魏宿。
要不然圖什麼?
圖魏宿身份?可花念是男人,而且花念自己身居高位。圖魏宿這張臉,可魏宿長得再好也不是天仙,不至於讓人冒這麼大風險就為春風一度吧。
謝昔覺得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花念對魏宿的態度從始至終都不一樣,太縱容了,今日魏宿調了王府的人守著花府,花念一句話都沒說。
「好事啊,兄弟,你這是兩情相悅。」
魏宿挑眉笑起來。
「等等,什麼兩情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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