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執著於和他喝一樣的藥茶。
魏宿笑著沒回,他輕聲道:「我去洗洗。」
花念懶洋洋點頭:「嗯。」
魏宿一走,非瀛就過來了。
花念聽完非瀛的話也不意外,魏宿這人目的總是很明顯。
他問:「沒拿到?」
非瀛點頭:「沒拿到。」
花念有些意外,魏宿居然沒有強搶,土匪性子都收了一半,想到這裡他勾唇:「讓他們小心點。」
非瀛得到命令下去。
另一邊魏宿將所有藥材拿出來,有幾味藥他不認識,他將這些藥封存好,等到了柳城自會有大夫認識。
他簡單洗完回去,花念已經不在火邊了,他直接去了花念的帳篷。
李泉在外面蹲著:「我就說不用給王爺準備帳篷吧。」
常玉冷眼:「呵。」
李泉稍微得意,那王爺的帳篷他今晚是不是就可以住進去了。
常玉起來去接替非瀛巡邏,他是傻了才和李泉在這裡蹲著。
常玉一走,李泉立刻去了給魏宿搭建的帳篷,王爺騎馬太快了,他在後面追了一路一個完整覺都沒睡過。
他不想和非瀛他們住,那些人都是外面一點動靜就能睜眼的,他不要和這些「逢春」住在一起,顯得他好像沒什麼能力一樣。
魏宿進帳篷時花念已經躺下了,雖然躺下了一雙眼睛卻亮得很。
他伸手進被子摸到花念的腳,如他所想,很冰。
魏宿脫了外衣上床盡職盡責暖床。
花念靠著魏宿這個火爐,困意瞬間席捲直接,今日沒有睡什麼午覺,現在一閉上眼立刻失去了意識。
魏宿抱著人:「花念。」
沒人回應。
魏宿掀開被子一個角,花念已經睡著了。
往日不熄燈睡不著的人如今一沾床就睡了,就像重病之人。
他眼神暗了下去。
花念,你到底瞞著我什麼了。
究竟是什麼病,手摸上花念的肚子,魏宿越想越心驚。
花念根本不至於離開皇城,如果是為了暫時讓馮氏放鬆警惕大可用其他辦法,離開皇城三五個月他皇兄定能批准,如今這個局勢,花念歸期不定,最少最少也要在外為官滿一年才能往回調。
魏宿只能想到一種情況,那就是重病沒有精力在皇城周旋,必須靜養才讓花念出此下策。
燈光下,花念睡得很熟。
瞧著氣血很好,還長肉了,就像那些重病之人硬生生靠喝藥喝成的模樣。
嗜睡,沒精神,口味多變,是多變還是失去了味覺,只能靠食用重味的食物才能嘗出味道?
以前花念最愛清淡,如今辣的,酸的,苦的......
魏宿只覺得口鼻猶如被潮水糊住,那口氣無論如何都吸不上來也咽不下去,心驚肉跳之下抱著花念的手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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