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好熱,花念睡著的時候他就莫名其妙熱了起來,但是還能忍,剛剛親了花念那一下,直接熱到他想脫了這身中衣。
花念也覺得魏宿像個火爐,他歪開頭冷靜道:「...不行。」
魏宿:「?」
隨即咬牙:「我在你心裡就是個色鬼?」
他得多變態多禽獸才會在花念這個時候想做這種事。
花念盯著魏宿。
眼裡的情緒讓魏宿「嘖」了一聲。
不是嗎?
不是為什麼從還不知道他是那個人時,不是親就是抱。
魏宿後槽牙都碎了,咬的。
「我那是喜歡你,行為比我的心更清楚這個事,我可從來沒對別人這樣過,本王發誓。」
他只是開竅晚,不是蠢,心上人在身邊不親不抱他又不是真陽痿。
艹。
現在回憶起來,他怎麼沒第一面就親上去。
那會兒花念坐下樹下,稚嫩可口,仿佛親一口能把人氣哭。
「! ! !」
他在想什麼!
魏宿覺得自己有些奇怪,他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
花念那樣的人哪裡會氣哭,會想辦法殺了他才是真的。
嗯...好辣。
這個想法一出。
魏宿心如死灰,他難不成真是變態?
花念欣賞完魏宿精彩的神色才淡淡一聲道:「哦。」
「前面不信。」他抬腿,那個地方還是很精神。
「......」
魏宿閉眼深吸氣。
「我再去洗澡。」
花念裹著被子看著魏宿起身。
想起什麼問:「洗冷水?」
魏宿想說自己洗熱水,但是洗熱水能洗出什麼,只能洗出他在水裡用手。
...他今天是吃藥了嗎。
「是,就這一次。」
寒冬臘月,花念完全不敢碰一點冷水,神醫說過魏宿冬月也要少洗冷水,雖然眼疾現在已經過了會刺激復發的時期,他還是不想魏宿洗冷水。
想了會兒,及時叫住要進耳房的人。
「魏宿,」他慢慢道,「你過來。」
魏宿回到床邊,不敢看花念,他腦內的東西此刻齷齪到他不敢想。
「花大人,我很樂意你喊我,但是我現在真的需要去洗一個冷水...澡。」
他驚愕低頭,平日握筆的手此刻正抓著他。
他一時不會說話。
抬眼傻傻看著花念。
花念並沒有看魏宿,他埋首在枕頭裡,聲音很輕:「就這一次。」
算是還魏宿上次。
魏宿耳尖紅得似血,不過害羞也不影響他厚臉皮。
他坐在床邊,握著花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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