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重重親了人,不行,花念現在太理智了,還是晚上睡迷糊了比較好說話。
口中空氣被奪取,花念雖然學會了換氣卻不怎麼熟練,他輕輕推了一下魏宿很快順從讓開。
魏宿沿著下巴一路親到耳廓,然後抓著花念的手親了一口。
「睡吧,太晚了,有什麼明天說。」
花念喘著氣。
慫。
魏宿也有選擇逃避的一天啊。
魏宿埋在花念肩上:「花大人,我睡著了。」
花念嗤笑。
魏宿假裝沒聽見。
花念喊了一聲:「魏宿。」
魏宿沒說話。
花念垂眸輕聲道:「疼。」
魏宿立刻坐起來:「哪疼?」
刀口疼,不過花念抓過人狠狠在魏宿肩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血。
當初他肩膀就是這麼一個印子。
他笑著道:「你疼。」
魏宿連傷口都懶得處理,頂多破點皮。
他哭笑不得躺回去:「好好好,我疼。」
別說這一口,花念喜歡咬的話,咬多少都可以。
花念心裡那股莫名其妙的鬱氣消失了,舊帳也不翻了,神清氣爽。
「睡吧,殿下。」
他知道以前不怪魏宿,可忍不住。
神醫說了,最好彆氣,有什麼當場發泄。
魏宿再次抱著人,心裡立刻泛上甜意。
花念說喜歡他。
咬他之前都要先親他一口。
喜歡!
喜歡。
他從未覺得這兩個字這麼悅耳過,花念光是說出這兩個字都讓他想出去練一套槍法。
魏宿滿懷期待問:「我可以當花夫人嗎?」
花念那一口氣發泄完已經累了。
聞言迷迷糊糊道:「名義不給,實權可以給你。」
魏宿:「!」
同意了!
他興奮問:「那我在花府要住你的院子。」
花念馬上睡著了。
「隨你。」
多此一問,現在魏宿來找他哪次自己睡過,從第一次給他表明自己心跡後就一直睡在他床上。
不過。
「為什麼不給我名義?」
魏宿覺得名義比實權重要多了,他要什麼實權,他不需要實權,他只要名義。
花念不堪其擾:「魏宿,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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