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傷好之後單穿魏宿的外衣和魏宿共處一日,哪都不能去。
想得真美啊。
呵。
魏宿看著花念:「好不好花大人。」
說起來就饞,他見過花念穿他的衣裳,可惜那會兒他還是個木頭,等過兩月暖和了,他去建溫池,這樣單穿他的衣服不會冷的。
花念無情推開人:「魏王還是做夢比較快。」
魏宿不放棄:「你剛剛答應本王的,本王是小人出爾反爾不算什麼,花大人可是文人翹楚,這麼多年的聖賢書總有一本說過言而有信吧。」
花念似笑非笑:「殿下怎麼不說讓我什麼都別穿陪你一日呢。」
魏宿眨眼,他是想說,可是什麼都不穿一聽就知道會被否決。前幾次都被下藥,甚至最後一次才摸清楚人,他覺得自己可委屈了。
「花大人,我還沒清醒著愛過你呢,我想親你,親你的腰,你的腿,你的......」
花念捂著魏宿的嘴,瞥了眼天色,午時剛到,魏宿是怎麼說出這話的。
這讓他以後怎么正視魏宿口中的愛字。
魏宿注意到花念害羞了,花念害羞不怎麼上臉,可看對方長而翹似蝶翅的睫毛煽動得快了,他就知道是害羞了。
他就近抓著花念的手,在手心細細吻著。
花念想伸手都伸不回來。
魏宿:「花大人,可憐可憐我吧。」
花念乍然抬眼,眼裡閃動著光:「喜歡這樣玩是吧。」
魏宿頓時警惕。
他堵住花念的話,發現自己一隻手可以將花念半張臉都遮住。
這么小啊。
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事一樣。
反正花念做不出親他手的事,如果他猜錯了,想想都會笑出來。
手掌試著上移,真好看真秀氣一張臉。
他懷疑他前半輩子的運氣都用在這裡了。
魏宿看著這張臉:「求你了花大人。」
花念抓著魏宿的手拉開,魏宿立刻湊上去親一口,換一隻手。
花念:「......」
倒是讓他說話啊。
魏宿繼續說:「花念,我目前就只剩這麼個心愿。」
目前?
魏宿看著花念眼裡的疑問,失笑:「本王又不是陽痿,痴迷你迷戀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花大人,垂憐一下我吧。」
他記得花念好香,好軟。
但是那幾次是看不見的時候被鎖著。
看得見的時候下了藥加上可是一室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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