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從始至終求的都是花夫人的位置。
他想想,該怎麼合理嫁進去。
昨日柳茂的話又從腦子深處響起。
「兩個男人會讓念兒遭受污言穢語,念兒以前行君子事,最重名聲。」
他昨日和柳茂談的條件里就有花念的名聲,而十九歲的花念已經因為他丟了一次名聲。
側後腰上的紅梅印跡是花念這麼多年都洗不掉的屈辱。
魏宿憋了好一會兒,抱著人有些悶。
「那我不要了。」
花念已經快要睡著了。
聞言輕聲道:「什麼?」
魏宿:「我不要名分了。」
他只要他的花大人光風霽月站在台上。
花念慢慢睜開眼睛。
垂眸望著魏宿的後腦勺,對方濃密的髮絲有一縷纏上了他的。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他靠著魏宿的頭:「你給我的海棠簪子打好了嗎?」
魏宿悶悶地說:「打好了,忘在皇城了。」
花念伸手摸著魏宿的頭,輕笑道:「讓人去把那根簪子取來。」
魏宿自然無有不從:「好。」
那簪子本就是給花念的。
花念瞧著窗外,柳城比皇城熱,明年三月海棠花又要開了。
「魏宿,兩個男人終究為世俗所不容。」
魏宿咬牙。
那是那些人思想頑固,若不是在意花念名聲,那樣的人他保證一個個安靜如雞,隨即他又蔫了,可他在有心人那裡會成為攻擊花念的刀。
花念聲音輕柔,他道:「等兩三個月後,海棠花開了,我只能在柳城,在這裡和你成親,給你一個只有我的家人能來的宴席。」
魏宿眉眼瞬間舒展,他抬頭急促問:「花大人此言當真。」
神色間皆是迫不及待。
「真的嗎?真的嗎?」魏宿不斷追問
花念瞧著這個對方的眉眼,他突然笑起來:「當真。」
魏宿是他哄過最好哄的人了。
魏宿那叫一個興奮啊。
成親哎。
成親!
他親上去在花念臉上親了一口,一邊下床一邊道:「等著花大人,我讓我哥把我嫁妝寄過來。」
說完又去叫李泉了。
等花念反應過來魏宿說了什麼魏宿已經找到了李泉開始商議讓魏珏在皇城給他送些什麼。
他錯愕聽著。
魏宿說著說著,李泉小心翼翼道:「王爺,太多了奴才記不住。」
魏宿看著這沒用的東西:「那還不去拿紙筆來。」
房內就有紙筆,李泉拿來在一旁磨墨。
花念深吸氣:「魏宿,你要搬空王府嗎?」
這麼多東西讓魏珏怎麼想。
還送嫁妝,他是真怕魏宿直接在信里寫了嫁妝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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