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些,長些肉,你現在還是太瘦了。」
花念歪開頭:「不吃。」
懷孕的時候克制不住地想吃,現在那個感覺沒了,神醫都說了他身體健康,也就魏宿一天說他瘦。
這幾日魏宿寸步不離守著他,一點公務都沒能處理,他現在想去看看公文。
「魏宿,你去看看花晏清醒了沒有。」
花晏清有些咳嗽,柳聞來看了說花晏清夜裡扒被子,有一點點著涼,不用餵藥只是需要看緊些。
還有三天才滿一個月呢,也不知道花晏清哪來的力氣扒被子。
保險起見,柳聞將花晏清和花霽洲隔開了。
花霽洲現在在花念的臥房睡得很熟。
魏宿不想去。
花念悠悠一句話:「你是不是他們爹。」
魏宿:「......」
得,他去。
魏宿走了,花念直直回了臥房。
花霽洲依舊在睡,非常乖,每日睡醒了就吃,吃完了花念逗一會兒又睡了。
花念坐在窗邊,讓常玉將最近的局勢說給他聽。
拿起筆開始看公文。
花晏清醒了魏宿至少半個時辰都過不來,哄人也是件麻煩事。
河東這個月異常安靜,朝中馮家也格外安分,上次刺殺一個刺客都沒放走,全埋在了柳城。
兩千多人。
柳茂給他的暗衛一次只敢給不到百人,這樣的規格甚至不是馮家完全的實力。
馮家沒見刺客回去肯定還有下招。
花念思索著給魏珏寫信。
有些時候對付這樣的人還真就需要魏宿這樣的強盜手段。
他剛落筆讓人去送信,就聽見魏宿的聲音。
「你也太能鬧騰了,也不知道隨誰。」
花念擺手,常玉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好跳窗出去。
花念整理了衣服,想起魏宿那狗鼻子,拿了一張宣紙畫了兩筆。
他抬頭,恰好和床上醒來的花霽洲對視。
小傢伙黑葡萄似的眼睛轉啊轉笑了起來。
花念立刻跟著笑起來,筆再落下就成了花霽洲的模樣。
魏宿無聲無息抱著花晏清過去,發現花念是在畫畫,畫的還是花霽洲,他突然酸了。
都沒畫過他。
他抬眼看去,花霽洲躺著看著他,小臉沒什麼表情。
....他剛剛進來時花霽洲是不是笑了?
他去看花念筆下的花霽洲,確實是笑了,他認出了這個唇角。
更酸了。
花念不畫他就算了,小安樂居然也不對他笑。
「嘶。」
花念輕聲痛呼聲成功將魏宿從醋缸里撈出來,他低頭一看,花晏清抓住了花念的頭髮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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