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至少要塗三遍。」
花念倒是無所謂。
他問魏宿:「你覺得丑?」
魏宿聽著這話在花念唇上咬了一口。
「我身上的傷疤你覺得丑嗎?」
花念不說話了。
藥膏幹了,魏宿給花念系好衣服又拉好腰帶。
「說得我像個沒良心的,花大人,本王是最有良心的。」
花念笑起來,摸到了魏宿放在一旁的藥膏道:「衣服脫了。」
魏宿照做脫了衣服。
花念給魏宿上藥:「魏王殿下說錯了,你有良心,我沒有啊,我覺得丑。」
魏宿失笑:「行,你覺得丑,覺得丑別親啊。」
花念覺得這人無中生有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他可沒親。
魏宿身上的疤痕很多,其實這一道箭傷相比較下反而沒那麼顯眼,宮內的御醫看得也不差,這些傷疤都沒生出橫肉。
花念將背部所有傷疤都抹了藥。
「轉過來。」
魏宿轉身。
花念看著前面,前面沒有後背多,前面最重的傷就真的是他射的那一箭了。
「殿下,當時疼嗎?」
魏宿:「不疼。」
花念眼尾一抬,睜眼說瞎話是吧。
魏宿低笑:「真的不疼,當時忙著記你去了,忘了疼。」
怎麼就被一個讀書人射了呢,夜裡翻來覆去早就忘了這箭傷,滿腦子都是當年花念射他時的模樣。
冷靜,拿著弓的手漂亮極了。
他那會兒就覺得漂亮極了。
只不過當時的想法是:小白臉。
他居然被一個小白臉射了。
花念抹著藥問:「記了多久?」
魏宿坦然道:「記到了現在。」
現在都能回憶起那時花念的神色,抬手拉弓的弧度,手上的青筋和那日帶的扳指。
花念毫不意外這個答案。
給人上完藥學著魏宿吹了吹。
魏宿喉嚨一滾,立即投降。
「花大人,別吹了。」
花念不僅吹,還親了一口,就親在了心口這個位置。
魏宿腦子一崩,抓住了要後退的花念。
花念在魏宿親過來時溫和問:「我不可以親嗎?只准你親我?」
魏宿立即道:「不是,你想親就親。」
花念看著被抓住的手:「那殿下這是做什麼?我做錯了?」
魏宿聽見做錯了三個字瞬間放開了手,花念順勢下床,連藥膏都沒拿。
魏宿坐在床上,反應過來有些哭笑不得。
可能是最近日子太好,他有些呆了。
居然就這麼放人跑了。
花念心情極好,看著床帳慢悠悠回去接著將剛剛那幅畫畫完。
今日先畫花霽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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