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當初自己看不見,是不是摸著慢慢......
魏宿仰頭。
不能想, 一想到對方指尖沾滿了融化黏膩的膏藥,他按捺不住換了個姿勢。
不想花念受傷,又不是上刑,他想要對方喜歡這事,著迷這種事。
花念吃完了面,他今天洗了幾次澡,換喜服的時候又洗了一次,現在默默漱口擦臉,站在一邊消食。
他也不催魏宿。
這本書是他查封邀月樓時得的,唯一一本不講姿勢不講樂趣純講這件事的書。
春日了,屋內點綴了不少鮮花,海棠最多。
他將所有的花都看了一遍,澆上了水。
就連桌上的碗碟都收拾了一遍。
剪了燭火,無事可做。
魏宿還沒看完啊。
花念剛剛還在打退堂鼓這分鐘又挑起了魏宿的刺。
這麼慢是不行嗎。
他慢步移過去,低頭。
魏宿已經看完了,所有事項全都記住,他此刻拿著藥膏正在研究,聞著沒有任何味道,有些冰,擦乾淨手後將藥膏捂著,不知道能不能捂熱。
花念瞧著魏宿聞了片刻後像是珍藏似的將那瓶藥膏放進了懷裡。
睜大眼問:「你...你幹什麼?」
魏宿抬頭,眸色深幽:「吃完了?」
花念都吃完倆刻鐘了,他和魏宿對視,清楚看見對方眼裡越燒越烈的火。
猶豫了一下點頭。
頭才點下就被魏宿抱了起來。
花念好整以暇摟著魏宿。
「學會了?」
魏宿親了一口花念的臉頰,不拆穿這人滾燙的面頰:「嗯。」
難怪花大人絲毫不懼,無論心裡如何想臉色都淡定如初。
甚至看不出半點燙意。
真是厲害。
魏宿將人放在床上。
花念順著力道躺下,眼眸半斂。
魏宿去拆了花念的發冠,將東西扔下床。
他看著不正眼瞧他的花念,故意道:「花大人也會害羞?」
花念倒不是害羞。
魏宿渾身他哪裡沒見過,他是...忐忑還有羞恥。
往日都是他自己擠著膏藥用玉提前給了準備,這次也不是不能,主要是不想,都成親了......他和魏宿成親了,這種事總不能一輩子自己來。
而且累,很累,非常累。
一個人做了那些就去了一半力氣。
魏宿低頭輕聲道:「真的害羞?」
花念睜眼,翻身坐在魏宿身上。
「沒完沒了是吧?」
狗東西,看出來還問。
魏宿被反壓,這個角度看上去,花念睥睨著他,看他的眼神一半不滿一半惱羞,似是覺得他多話,眼尾一提他渾身立刻打了雞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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