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柳茹英放下了所有擔憂。
總不會苦到哪裡去,相較於兵權,一切都可以克服。
她是從這條路上走過來了,也是親眼看著念兒一步步走上去,她明白在這世上,只有權和錢才是真正的生存之本。
當年定的第一皇商並不是她,她花錢打通了大半關係都差點與之失之交臂,是她的念兒走得足夠高她才得到這個位置。
柳家一代一代的變故以及在花家那些年她深刻明白。
沒有什麼比權力和金錢更能養人。
她從不阻止魏宿照顧兩個人,哪怕剛開始的魏宿很笨拙,遠遠沒有奶娘照顧得好。
兩個孩子是念兒辛辛苦苦懷胎生下來了,魏宿只有付出了精力才會和孩子的牽絆加深,他越愛兩個孩子對念兒對孩子就越有利。
她不是不相信魏宿的感情,只是人都會變,念兒和魏宿終究不被世俗所容,魏宿又是親王,若魏宿變了她的念兒該怎麼辦。
無論如何孩子總是親生的。
這點變不了。
她知道魏宿吃了絕嗣藥,她也相信她義父肯定不會留情,魏宿這輩子再也不會有別的子嗣。
她想要給自己孩子最大的保障,也要給自己孫子最好的前景。
她願意相信魏宿對念兒的情意會到白頭,卻不願意去賭人性。
柳茹英勸說花念。
「念兒,就讓宿兒帶著他們兄妹去吧,孩子還小,趁著不用上學堂多去些地方也是好的,而且你照顧人還沒宿兒照顧得好。」
花念面無表情抱著花霽洲躺在軟墊上。
腰酸。
唉,接受現實,他確實沒有魏宿照顧得好。
花霽洲眨著眼笑,以為花念在和她玩。
「爹爹。」
花念心化了。
「行吧。」
花霽洲太安靜了,跟著魏宿學點魏宿的匪氣是件好事。
他女兒最好以後養成一副一點虧都不吃的性子。
魏宿立刻舉起花晏清。
「小安文,你和妹妹馬上跟爹去騎馬了,高不高興?」
花晏清哪知道什麼是騎馬,不過被舉高了他很開心,於是給了魏宿一個大笑臉。
魏宿抱著人逗著玩。
柳茹英悄悄離開了房內,讓人去尋柳聞。
柳聞跟著她更放心。
想到此她微微皺眉,都怪花家人死得不是時候,雖然沒髒了念兒的手卻耽擱了念兒的時間。
這事念兒偏偏非得去不可,這樣一個博名聲的機會絕不能丟。
柳茹英想起花念的父親。
不行,有事情得她來。
她要她的念兒不沾染半點污名。
到了翌日。
魏宿一隻手抱一個孩子,送花念送到城門口。
花念坐在車內突然覺得自己像那些話本里拋妻棄子的人渣。
他掀開車簾,花晏清還給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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