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性子隨誰啊,母后是個很溫婉的人,先皇也是個人,怎麼到魏宿這裡就變樣了,他記得小時候的魏宿很怕人的,整日躲在宮殿等他從學堂回去。
沒人護著,他那會兒護不住,魏宿似乎就是在短短一年內性格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次他差點死了,一口血吐出倒在了魏宿面前。
似乎從那裡起魏宿就不怕人了。
或許一開始就不怕人,母后還在時魏宿也沒怕過人,只是宮裡人捧高踩低,兩歲的孩子就知道怎麼才能安全活著。
是他這個哥哥那會兒太弱小了。
他心一軟,推開了門。
門內魏宿正躺在蒲團上,以魏宿的耳力應該早就知道他來了,卻還躺著。
魏珏也想躺了。
像小時候和魏宿一起躺在母后的大殿內一樣。
「累。」
魏宿聽著他哥的話,他歪頭接了一句:「花念也累,哥,你給他的任務太重了。」
魏珏剛剛的心疼瞬間沒了。
甚至有些手癢想打人。
他的任務就不重嗎?
「魏宿,你給我找的接班人是誰?說實話。」魏珏坐在魏宿旁邊,嚴肅問出這句話。
魏宿眨眼,含糊不清道:「哥你再干兩年,兩年後你就知道了。」
這句話好耳熟,似乎一年前魏宿給他的信里也是這樣說的。
魏珏深吸氣。
「來人,取玉璽和詔書來,朕要退位。」
魏宿立刻爬起來:「哥,別衝動,真的不能衝動,要是到時候我跑了,那你豈不是還要被笑話。」
魏珏冷笑:「呵。」
真想讓人將魏宿拖出去打個幾十大板。
魏宿輕聲道:「哥,你再堅持兩年,我真沒騙你。」
魏珏就問一句:「人是誰?」
魏宿支支吾吾最後沉默躺下。
魏珏氣飽了,他即刻出門,讓人看好宗祠,這一個月少關一天都不行。
他心裡有了計較,魏宿的樣子不像是沒有這個人,反而像是捨不得告訴他這個人。
魏宿不說,他讓人去查好了。
讓魏宿明白,誰才是皇帝。
當皇帝有什麼不好的。
... ...
遠在荇州的花晏清平白無故打了兩個噴嚏。
花念看著外面天氣,已經入夏,花晏清怎麼會著風寒?
花晏清不知道,他只是覺得後背有點涼,立刻走過去抱緊妹妹。
花霽洲正在看書,柳聞給的書,上面全是草藥的圖畫。
「哥?」
花晏清說不出來是什麼感受,總之抱緊妹妹要好一點。
他小臉緊繃著:「我保護你,妹妹。」
花霽洲眨眼,為什麼要保護她?
她不需要保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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