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勝防。
得讓魏珏明白,想起他當年的事,出手整治前朝後宮,徹底給花霽洲將前路掃乾淨。
花念知道魏宿想什麼。
這些魏珏未必沒有想到,以前的魏珏不懂,這麼些年魏珏不可能不懂。
不過魏宿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他掀起眼皮:「起來幹活了。」
魏宿抱著人不捨得放,他繼續親上去黏黏糊糊說:「再親會兒花大人。」
難得偷閒。
花念輕輕推開魏宿。
「殿下,早辦完事早日回去,我想他們了。」
魏宿瞪眼,聞言強行將花念按在腿上親。
怎麼沒見說想他?就因為他沒走嗎?
花念被迫仰著頭,黏黏糊糊推不開人。
魏宿:「天色已經晚了。」
花念氣喘吁吁失笑,瞧著漸漸落幕的天色。
「就要天色晚。」
月黑風高才好做事。
魏宿抱著人想往床上去。
花念摟著魏宿的脖子輕聲:「你幫我去放個火,明日我答應你在窗台。」
魏宿腳步滯住。
他半信半疑看著他的花大人,真的?
除了溫泉那次,在花叢和室外榻上有過,其餘時候在床以外的地方花念都不同意。
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花大人開口了,他肯定不會錯過。
壓著人在床上亂七八糟親了一通。
他問:「想在哪兒放火?」
......
荇州城今夜睡得很香,期待明日的大年三十,而荇州下的松安縣便沒有那麼如意。
魏王才來敲打沒幾日,今日居然帶人又來。
特意挑了夜裡,一把火燒了他們暗樁。
魏秀站在一戶農家,眼裡的光隨著火焰愈演愈烈。
他垂眸。
他要的不多,只是當今聖上沒能給他。
馮賀站在後面,無視脖子上的刀。
「還有一個辦法,花念死了,魏宿定會瘋的,一頭髮瘋的狼,稍加引導便會燃了整個馮家。」
魏秀瞧著遠處的天色。
「他不能死。」
馮賀仿佛聽見了笑話:「你當初設計他時可不是這樣想的,表哥。」
這聲表哥喊得格外重。
把他的事透給馮固讓他發瘋時也不是這樣想的,敢把當年事告訴他就要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
既然什麼都不在乎,那便更不在乎一些吧。
他把自己都賭上了。
可不是為了讓那些人在皇城養老。
都設計一次了,還怕第二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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