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晏清看著這張椅子。
雖然看起來很富麗堂皇,可左右的扶手何嘗不是一種枷鎖。
他皺眉看著花霽洲。
妹妹真的要當皇帝嗎?
看起來並不自由。
花霽洲坐在上面,她不覺得禁錮,每一個莊嚴的雕刻都是權力的象徵。
這裡是最高的地方,也能看得最遠。
嚴公公進來看見花霽洲坐在龍椅上,他面不改色過去將馮憑死的消息報給魏珏。
魏珏勾唇,他看著花霽洲。
「安樂,大伯給你說個事。」
花霽洲歪頭看著魏珏。
魏珏將馮家人的事儘可能以最簡潔的話給花霽洲解釋。
「你覺得接下來該怎麼辦?」
花晏清在旁邊聽了一耳朵。
「死就死了,埋了吧。」
魏珏恍惚還以為聽見魏宿說話。
他和花晏清對視,突然笑起來。
「你啊。」
花晏清眨眼,本來就是死就死了,又不是大伯殺的,誰敢鬧就殺了誰。
花霽洲沉思。
爹說了,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先找個名頭穩住最重要。
「自己家人做的,不怪大伯。」
魏珏瞬間綻開笑意。
花霽洲像花念簡直不要太好。
花霽洲才兩歲,比魏家那群蠢豬聰明了不知道多少。
魏宿那狗脾氣居然能讓花念看中要了孩子,這簡直是奇蹟。
當然不是奇蹟。
花念和魏秀鬥了兩個月,為了不傷百姓不擾民心他耐著性子和魏秀磨。
魏秀很聰明,不過手裡的勢力太受限制。
而瞧著過去的時間和對方逐漸縮小的勢力,他立刻換了個辦法。
有時候魏宿辦事的手段也很值得人學習。
在一個月亮極圓的夜裡,花念帶著人襲擊了魏秀僅剩的據點。
有魏宿在外面,他知道誰都不可能越過這條線,他慢條斯理泡了茶,聽著聲音遞出去一杯。
魏宿擦乾淨手上的血,接了茶拽著花念的指尖親了一下。
「花大人,接下來去哪兒?」
花念勾唇,魏宿其實只是懶,不愛在朝中那些事上動腦子。
這人玩奇襲誰對上都得栽在他手裡。
用兵如神。
當年這可是十五歲的武狀元,二十二歲平定邊關的少年將軍。魏珏剛登基時,只要魏宿不死,誰都不敢有異動。
魏宿眼睛壞的那一年,拖著病體殺到名聲都傳到了遠在易城的他耳中。
魏宿擔了所有的罵名,讓魏珏以絕對的明君模樣站在高台上整頓朝野。
也是這麼多年魏珏敢大刀闊斧改革的定海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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